,曦哥儿动了动小手,把准备放声大嚎一通的心思收了回去。
“是让你跟他玩,不是让你玩他,你看看你,又把他招哭了!”简如横抱着曦哥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转头对着楚寻无奈的说。
“呵呵。”楚寻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笑。
他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让他唱歌跳舞,举手画脚的他真不会,于是,他就只能这样跟曦哥儿玩了,咳嗽一声,楚寻心虚的转移了话题:“铺子的事办完了?”
早晨的时候,简如是他们在一起的,不过中途被宁嬷嬷叫走了,说是铺子出了点事,那是简如的嫁妆铺子,楚寻就自动自觉的避了嫌,没跟着出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简如眼神闪了闪,避重就轻的说:“对了,刚才连表哥来了,说婆婆已经没什么事了。”似乎生怕楚寻在问,她急忙把话岔开了。
“哦,娘没事了?”楚寻果然把注意力转向了容易,他轻声的问,却没等简如回答,接着说:“没事就好,你哪天跟表哥说一声,真是烦劳他了。”
“我会跟表哥说的。”简如点点头,停顿了一会儿,没在说话,半晌,才又说:“日后,就让婆婆住在表哥家吧,咱们多给银子,不会亏待了长辈。”
楚寻抬头看了看简如,沉默着,最后,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容氏是出事第三天的半夜被送回来的,人科昏迷着被推到连府大门口,没人发现,等第二天早上门房开门看见的时候,人都快被冻硬了。
门房吓的够呛,急脚猫的通知了连诚,大冬天的,连诚惊出一身的白毛汗,急急的把人弄进屋,搓手脚,烘火盆,请大夫,一通下来,容氏醒是醒了,可人却有些迷糊了,连楚凝都不认识了。
彼时,因为冻的太狠,容氏发着高热,谁也不知她是被灌了药,还是真发烧烧坏了脑子,总之,她这半傻不傻的状态,是绝对没办法去为楚寻洗清污名了。
容氏一直烧了十多天,连诚请医问药,花了不少银子,简如知道,连诚是有点害怕了,这些天,外面关于‘三元及第文曲星’的丑闻从来没停过,街角巷尾都有大姑娘小媳妇在讨论,这还是好的,那没事干的闲汉地赖说的更难听,早把容氏传成了荡,妇,给楚寻楚凝安上了无数个爹了。
不止是流言难听,事实上他们也受了不少的为难,楚寻现在还是官,百姓们不敢动他什么,但连家和她的铺子,却早就被人砸了无数的石头,出外也有人指指点点,甚至,今天早晨,宁长安去铺子开门的时候发现,铺子的门窗上被人泼了好几桶大粪,冻的硬绑绑的,恶心无比。
宁嬷嬷就是来跟她说这个事的,对此,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交代先关几天的门,免得伙计们在受了伤。
容氏楚寻被传成了国民丑闻,闹的那么难看,连家的人出门也成了困难,除了气恼岳母不守规矩,媳妇儿给他丢了脸之外,连诚还多少还有些害怕,毕竟,是他没看住容氏,让容氏四处乱逛失踪才导致事情变成这样。
楚寻虽然被查办,被丑闻,可到底没撸官,没贬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还是从三品的官,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死了,所以,这几天,连诚跑楚府跑的很勤,简如交代的事,他办的也很利落。
“相公,明天我娘要搬回简府了,我过去帮着看看,可能还要在那儿住两天,家里就托给你了。”将曦哥儿哄好了,简如就把他送回楚寻怀里,嘴里貌似随意的提了一句。
今天连诚给她带来了消息,她想要去证实一下。
“岳母要回去了?”楚寻手忙脚乱的接过软哒哒的曦哥儿,连头都没顾上:“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送一送?”他问。
“不用了,万岁不是下旨,让你最近呆在京城吗?连家有马有车的,还有表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