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简如,宁香的神色中充满了好奇:“小姐,小姐,您到底让人在盆景和花土里埋了什么啊?杨姨娘怎么就小产了”说到这儿,宁香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又啐了一声道:“那贱妇,怎么就没死在这一场里!老天没眼!”
宁玉正拿着梳子给简如梳头,听到姐姐的话,不由的双手一颤,直接扯掉了简如几根头发!
“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宁玉慌乱的解释!
“无妨!”简如摆摆手,谨慎细心的宁玉是个软心肠,她早就知道,但是,豪爽直接的宁香,却是出人意料单纯的残忍着!
“百合香气淡雅,但久闻却会让人神思不宁,甚至夜不能眠,至于松柏的气味,会影响食欲,若是孕妇,甚至会心烦意乱,恶心呕吐,头晕目眩,当然,这情况不会有多严重!”简如没有半点隐瞒:“我让你使人放在花土里的,只一种会让花朵开的更艳,气味更好的香料罢了!”
不管是谨慎还是单纯,眼前这两个丫头已经用前世的一生体现了她们的忠诚,更何况,她们俩的卖身契还在她手里握着,天然就是同一派系!
至于还心存疑惑的宁玉,简如不打算说什么,慢慢来,她会适应改变后的自己的!
“小姐真厉害,竟然还知道这样的事儿!”宁香瞪大了眼睛,鼓鼓的脸上全是好奇!
“书中自有黄金屋,早就让你空出时间,多读些书了,你偏不听!”简如调侃,这话绝对是胡说,哪本黄金屋里也没有这样的内容,她知道这些,纯粹是前世闺蜜们的亲身传授!
“奴婢可怕那些个四方块!”宁香缩缩头,家里老太太是正经请了女先生的,小姐虽然不受待见,但也有上课的资格,她跟着侍候,读书认字,自然不是半点不懂的!
这是多少丫环们求都求不到的好事,可宁香却觉得,她宁愿去涮马桶绣花也不想去念那之呼者也,悬着手腕子写那些个人家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人家的字了!
说说笑笑间,梳洗完毕,简如穿着寝衣,坐在床上翻着银匣子!她是嫡女,每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月钱,这些银子,自十四岁后就归她掌管了,刨去必要的花费,为长辈准备节礼和偶尔买些东西外,剩到她手中里的,踮踮银匣子,有一百二十七两!
在一个五口农家,平均年收入不到二十两的社会里,简如觉得,她真心很能攒钱!
要知道,有姨娘补贴的庶妹们还是月光族的时候,她这个抱着死工钱,没一点外捞的苦逼姐姐还能攒下这么多银子,呃,怪不得下人们都说她是铁打的母鸡,一毛不拔!
不过,她却不后悔这么拼命攒钱,简如的神色若有所思,如果没有银子,她不可能嫁给前世的丈夫,如果没有那价值五百两的嫁妆,她那具备一切农村刁老太太习性的婆婆,也不会直到死之前都没动过她一个指头,只是言语刻薄,行为挤兑,简如承认,还真是托了银子的福!
按照简玲那个世界的说法,前世她那个可以被称做高冷男神的锦乡候丈夫,现在应该还默默的蹲在哪个街边为人写对联!
是啊,前世那个不到三十岁,只用七年时间就官拜二品,得封锦乡候的楚寻,她的丈夫,在她嫁过去之前,穷的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一个五句话离不开下三路,在村里闹出各种暴力事件的寡母容氏,一个整天跟在屁股后头,恨不得花光他身上每一文钱的妹妹楚凝,简如觉得,楚寻能平安长大,甚至还能靠写信写对联养活家人,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在夫妻关系很好的最后一年,楚寻曾经很真诚的说过,如果没有她嫁到楚家来,那么,他走向官场的时间,起码要延长五年!
简如很想把这话理解成赞美她贤良淑德,完美的让丈夫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的意思,但是,仅存的那点下限还是让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