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理完头发,便早早的回家了,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想好能去哪。
她一推开门,就仿佛能听见楼阁上那不寻常的声音,她一甩手重重的关上门,楼上的人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逐渐没了动静。
她就这么直至在站在原地,看着衣衫不整面色还有些潮红的洛城从楼上快步走了下来。
洛城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我不想再在我家看到你,滚。”季清歌微怒的声音和颤抖的肩膀让洛城有些手足无措。
“我明天来接你上学,白白。”洛城半晌之后,才微微开口道。
他离开关门之前,季清歌的脸上有着无尽的笑意,“洛大少竟然愿意给我做司机?”
晚上。
季戈还在书房里埋头处理工作,季清歌轻轻地敲了下门。
“进来。”
季清歌推门走上前开口道,“爸。”
“嗯。”
“我想和洛城解除婚约。”季清歌在踌躇了半天后开口道。
原本低头处理公事的季戈突然抬起头来,打量的目光让季清歌浑身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他放下笔,目光灼灼似乎能看透她一般。
“我不想为政治婚姻牺牲。”季清歌柔柔的嗓音像极了初生的绵羊音,柔柔弱弱的仿佛一阵疯就能把她吹走。
其实,季戈何尝不想呢?
他和季清歌的妈妈也是政治的牺牲品。
他有些劳累的揉了揉太阳穴,毕竟对于这个女儿的爱还是大过了季水沫,他亏欠了季清歌太多太多。
“我知道了,”季戈老态龙钟的声音有着些许疲倦,“你开心就好。”
季清歌的眼眶有些泛红,她很少有机会能够与季戈说这么多话,自从季水沫来了之后,她一直是为红花陪衬的绿叶,无论父亲表扬还是责骂,她都“嗯”一声带过。
“谢谢爸。”
季清歌走出书房,为父亲泡了一杯菊花茶。
菊花有安神,明目的效果。
“爸,别太累了。”季清歌说罢退出了房间。
整个房间似有似无的飘散着菊花的清香,暖暖的握在手心里不禁灼伤了季戈的心。
果然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真没说错。
季戈拨通了手边的电话,既然这是孩子的选择,他何尝不愿意尊重她自己的决定呢?
季清歌做洗完一个凉水澡,清爽的倒在了天鹅绒的被子里。
原本想好好小憩一会,没想到季水沫就破门而进了。
“姐姐为什么要和洛城解除婚约?”季水沫看似波澜不惊的面目下,其实小尾巴翘得要上天了。
“没什么。”季清歌趴在床上翻了个身,不去看季水沫的脸。
“洛哥哥有多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季水沫一把走到床边酒揪起季清歌的领子,让她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的人真以为是季清歌过于轻浮草率,玩弄别人的感情。
谁知道一种阴狠如同秃鹫般的锐利的眸子就这么像利剑一样,狠狠地映射进她的心里,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妹妹,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季清歌一把拍掉胸前的手,嘴角漾开的笑意和那双会说话的水眸全然无了恨意,相反和以往一样的宠溺。
季水沫知道季清歌一直过分溺爱着她,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以前那个季清歌为她做那么多事的原因。
“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季水沫突然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低下了头,稚嫩的音调让她的声音犹如被牛奶泡过般的纯洁,好看的眸子泛着泪光仍谁都不会对她狠心言辞。
“有自知之明就好”季清歌锋利的话语被甜蜜的嗓音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