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是强忍着笑声,憋出内伤了,但还是不发出一点声响,继续听着我和饶燕对话,可接下来饶燕的话,让他们猛然地笑喷了。因为饶燕来了一句:“张六是谁哦?我们认识吗?(因为当时我们刚刚进校,大家都不熟悉,而饶燕也很少来上课)”妈的,当时我那种受伤的心情,是用语言不能描述的,所以不再想着洋仔那支让我丢脸的烟了,果断挂了电话。接着就是他们的各种嘲笑,虽然达到陈洋的要求——跟饶燕表白。但好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摸出一支烟从上铺扔了下来,本来很受伤的我,看到那支烟时,居然马上就忘记了刚刚的“耻辱”了,开心的点上了那支烟,悠然的抽了起来!可以想象那时的我是多么单纯,多么可爱了。
我不止一次被洋仔“作弄过”11年,我们出来实习,因为唐小姐我辞去盘县的工作,回到了贵阳,陈洋当时在他姨妈店里跑业务,有天我陪他跑了一天的业务,所以晚上他为了“犒劳”我,说请我去做保健,我们去了花果园的一个足疗馆,在洗去一天劳累后,就开了一个房间,我们准备做保健时,来了一个拉皮条的男人问我们要不要特殊服务,说什么可以戴手铐等各种虐行,而且要特殊服务的话包房费,保健费都给免了。可对于我从不玩小姐的人来说,一点诱惑都没有。但陈洋却一直游荡的问着那个拉皮条的,各种服务的“单价”听到那个拉皮条说出的各种诱惑,这个贱人他妈的眼睛都听直了,但因为我的极力反对,他并没有马上去(后来我睡着,他去了)而是陪着我做保健。但他在房间里一直骂我不食人间烟火,因为我的反对还生气了,一句都不说话,直到后来在做保健的时候,那个服务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那个服务员来了一句“要不要挑我杆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一直沉默着的洋仔突然阴笑起来对着那个女的说:“快快,让我兄弟挑你杆杆”我看着他的淫笑,似乎明白了点,虽然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反正不是什么好含义了(直到后来才从他口中知道那句话是“要不要上我”的意思)因为我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回答她。最后在做完保健后,因为和陈洋跑了一天,所以我很快就睡着,到了第二天,我用手牌去前台结账,那个前台服务员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当时还以为她是看我长的帅呢!可出来了陈洋才告诉我,他昨晚用我的手牌去特殊服务了。我靠,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70块钱一个人的(因为当时爱面子,所以没有问服务员)结账的时候怎么就消费了400多,原来是陈洋这个贱人的去特殊服务了。我当时气得直接想搞死他,我气的不是钱的事,而是他用我的手牌去玩小姐,让那个服务员那样看我。我对着他破口大骂,他那时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句话都不敢和我说,甚至看都不敢看我一眼,默默走着,看到他那样,我觉得当时有点过了,无论怎样我们是兄弟,一辈子兄弟。谁找的都无所谓了,所以我原谅了他。而这年,在他的陪同下我给唐小姐过了有我的第二个生日,这年我在写了那篇《离开的承诺》后回了盘县,而陈洋去当兵了,现在想想我们已经快三年没有见过了,虽然我们依旧联系着,但再也回不到我们曾经一起没心没肺的岁月。因为我们都在改变着,他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孩子,我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也许唯一不变是我们不离不弃的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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