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兄,最近蓟城之内可是谣言四起,不知道你可听说了么?”张府内,鲜于辅看着老神在在的张四海问道。
自从张放被刘虞新委任成了渔阳县尉,张府上多了不少人前来拜访,除了一些往日有交情的商场上的朋友,以前并没有多少联系的所谓的张氏的族人也都冒出了头,对于老朋友,张四海当然是热情对待,好生的关照着彼此的交情。
而对于其他人,张四海倒也不是冷颜以对,好歹能够让这些人攀附,也是一种地位的提升,因此,在这些人中,张四海选了一些看的过眼的,让他们或在自家的生意上做些不碍大局的事情,或者稍微的给些钱粮,让其自谋些出路,至于那些不成事的,也就选择些让他们能够自己退缩的事情出来,避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局面。
当然对于鲜于辅,张四海依然如旧,毕竟两家里的关系,除了生死之交,还正在向着通家之好转变着。
这不,鲜于辅很是敏感的觉察到蓟城之内的一些不对劲的气氛,这便来和张四海商量。
“既然是谣言,定然会止于智者,贤弟,何必如此着急!来来,看看我这遣人从南方采集到的一些瓜芦木,加入沸水之后而成的茶水,品品味道如何?”
“嗨,看兄长的样子,应该是知道那些谣言了,”鲜于辅见张四海如此,神情也稍安,“有心以坐禅,看来四海兄能镇之以定,也是有心应付了!”
接过张四海递过来的杯盏,鲜于辅细细品味,“四海兄,这饮品,与常人不同,仅有清水泡荼,倒是仅剩其自然之原味,更显品味!”
“就像这饮品,如此去除了其他的杂味,仅以事物之本相看,何惧那些纷纷扰扰!”
“话虽如此,可是此时蓟城内外,均是传言,乌桓人天生卑劣,不堪再对其加以仁义,如楼班如此之年幼,于酒楼这等大庭广众的地方,还敢调戏猥亵女子,以小见大,可见乌桓人十足不能让其归附,这样的话语说的多了,以我主公的仁义,或许乌桓校尉的事情有变啊!”
“见微知著,鲜于辅是也!”张四海先是称赞道,“既然事情发生在酒楼之上,楼班又是那般年纪,当时的状况也都是那女子和店小二所述,其中的究竟如何先不去管,单从人性上来说,是人都会有锄强扶弱,袒护弱者的心理,如此一来,只要谣言四起,定然有人会从中渔利!”
“正是如此,事情的本源,想来还应该是从重建乌桓校尉引来的,如此大肆的张扬乌桓人所谓的恶性恶相,再进一步引起人们之前所经历的叛乱,或许到时候会让即将来归附的乌桓大人们心生疑虑。”
“要真是如此,还真就成了问题,那不知道贤弟想怎么办呢?”
“主公那边也是在得知了楼班之事后,怕印发更多的后续麻烦事,这才让我等想方设法加以预防,现在楼班虽然已经被禁足,城内的一些乌桓族人,也让他们尽量不要过多的暴露于人前,免得事态升级,情况变得更糟!可是这些都是治标的办法,还有就是那酒楼上的店小二和那‘受害人’不知为何,已经不知所踪了!”
“哦,这样一来,更加的麻烦,怕不久就会有传言称,乌桓势大,州牧府为保大局,牺牲了那两人!”张四海估测道。
“要是那样,主公的令名怕是大损!我们应该尽快的查处幕后的推手才行啊!”
“其实要找到幕后的推手,并不是太难,和州牧大人不对付的,也就是那一边。所以即便查出了结果,我们又能将他们怎么样呢,一日手中没有可靠有力的兵权,对付公孙瓒,即便以州牧大人之力,还怕是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对于张四海的说法,鲜于辅颔首不已,他倒也不见气愤,毕竟这也是当下幽州的现实,“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只能见招拆招,先将眼前的谣言给破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