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那么轻松的出关了?”
“是的,二将军,属下无能,让那人给给戏耍了一遍!”
赤城关内的军营之中,公孙佳正在向公孙越汇报之前发生在关墙之前的那些事情,此时的公孙越只是挥挥手,在他看来,公孙佳所做的事情不算什么,不过他的眉头还是有些隆起。
“那被抓的人叫张世平,中山人?”
“是的,他还说过和那刘玄德有些关系”
“既如此,你让人把他带过来,别怠慢了!”
“您要见他,不过一个贩夫走卒,何劳您大驾,您要怎么处置他,属下给您保准办好就是!”
“不用了,有些事情你不懂,也办不成,你还是将人给我好好的带过来就行了!”
听着坐在帐中上首的公孙越如此吩咐,公孙佳也只好去请被他关起来的张世平赶来相见,这上峰的语气言行摆在这里,他怎么还不明白,这一次他还得受些委屈。
很快,大帐中的公孙越走下点将台,伸手虚扶当面行礼的张世平。毕竟被抓时间不长,此时的张世平也没有受到什么非难,现在又见这幅场面,他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结果。
“曾从家兄处闻之张老板对刘备刘玄德大有提携,不曾想于今日在此地相识,实在是麾下兵士冒犯了!刘玄德与家兄相交莫逆,他日要是再见面,倒叫我等赧颜啊!”
对于公孙越的这番话,张世平连连应道,“不敢,不敢!”
“呵呵,张老板客气了,我等行伍粗鄙不知礼,但是于兄弟之情,仗义之气还是不落人后的,公孙佳,还不快快向张老板道歉!”对着一边的公孙佳,公孙越佯怒斥之。
“将军客气了,不过我等定然也有不当之处,才有了这一场误会,有将军在此,自当云开雾散!”
对于张世平的上道,公孙越也是满意,“诚然一场误会,那我们就让它过去吧!呵呵,不过倒是想请教一下张老板,之前先行离开的那少年,不知是哪里出身,手下人纷纷言说他身手不凡!”
“将军是想招致麾下,为国效力?”张世平问道。
“自是如此,还请张老板告知一二!”
看着公孙越带些期望的神情,张世平摇头一叹,“好叫将军得知,那人与我不过萍水相逢,道左得见,于这一路上,也仅仅是见过其出手几次教训过一些山贼乱匪,其人的底细究竟如何,还真是不甚了了!”
公孙越看着张世平脸上略带些遗憾和埋怨的神情,也只好点点头,不再打探。
“但请张老板于营中修养半日,再让我令将士护送一程,张老板莫要推辞,终是耽误了行程,我如此做,也只是应有之义!”
“既如此,多谢将军照拂,有了将军相助,此行定是大获成功,等到回程时,当有厚报!”
宾主尽欢,张世平告辞离开。
“将军,属下真是不明白,您这一番举动,真意何在?”
“公孙佳,你身为这赤城关的守将,难道不曾风闻近来的那些传言?”
“属下当然有所耳闻,不过这和今日之事,又有何关联?”
“有何关联,哼,看来将你提拔到这里近半年来,你居然没有点长进,真是罔顾了兄长对你的一番提携!”
“属下该死!愧对主公!”
“哦,既然知道有愧,那你便说说愧在何处?”
“愧在不能,在外为主公拼杀鲜卑乌桓夷狄之人,在内不能为主公平靖地方!”
“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的错处,今日这件事便是大错处,你假借主公之名,贪慕那少年的良马,而你贪慕本身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不该的是你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巧取豪夺,连番动作还都不成,真是丢人现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