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吗?”
“蠢货!你还记得二月十五日吗?”马库尼双手一起用力,催促着死神快快降临到萨伊夫身上。
萨伊夫的眼里微光一闪,眼泪流出,身体突然瘫软,沉沉地往下堆遂。死亡,不可抗拒地降临了。
“妈妈——”萨伊夫微弱地呼唤了最后一声。
血从刀口慢慢渗出,沿着萨伊夫身体流到地毯上。马库尼感到他脖子上的脉动完全停止,就一点点松手,任萨伊夫软塌塌的身体谈下来。
“结束了。”马库尼自言自语道。
他把萨伊夫的尸体轻放,自己的身上没有沾上一滴血。他看看手表,正好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了。他祈祷莎尔拉塔不要准时出现,或者根本不要出现,否则,性命不保。
他熄了灯,将萨伊夫的尸体卷到地毯中,挪到浴室的浴缸中,然后,不断用洗手液洗手,一遍,两遍三十遍,直到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该死!马库尼擦干手,关严浴室的房门,从背包里摸出手枪,子弹上膛,嘴里才应了一声。
“请进,”马库尼把门开了一道缝,从容地用英语说道,他敢肯定,走廊里灯光明亮,莎尔拉塔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况。
“为什么不开灯?”莎尔拉塔进门后抱怨道。
马库尼在门后关上门,又从身后一把抱住莎尔拉塔,他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萨伊夫还等什么?快开香槟!”
“香槟会有的,”马库尼低声说,舌头舔起她的耳朵,没拿枪的手滑到腰间,撩起毛衣,准备向上探索——
“马库尼,你这个色鬼!”莎尔拉塔的英语突然流利起来,她压低嗓音呵斥道,但身体仍僵僵的不敢动。
马库尼一惊,真是突如其来!那只寻求快乐的手臂猛地将女人的身体箍住,同时枪口指向女人的后脑,“你地,什么地干活?”
“我地,‘果蝇’地干活!”莎尔拉塔慢慢抬起手臂,让背后的马库尼看她的手链,手链上吊有一个放着青白荧光的果蝇链坠。
“自己人。”马库尼既惊喜又失望,他松开手,“你是总部的,还是北欧分部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的帮助下,你顺利完成了任务。”
“你怎么知道我干掉了他?”
“难道你没闻到满屋的血腥味?”莎尔拉塔伸手拍了怕马库尼的脸,“我来就是确认这一点,如果你没有得手,我会用香槟酒毒死他。”
“双保险,看来这是个大人物。”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熬夜加速女人的衰老,我得回自己的房间了。你处理好现场后,也快撤吧。”
“别走!”马库尼的后背靠在门上,“我第一次干活,很后怕,希望你的安慰。”
莎尔拉塔掐住马库尼的脖子,咬着牙说:“你少来,大名鼎鼎的马库尼,杀人无数,你怕个屁呀?我安慰你妹呀!”
马库尼抓住莎尔拉塔的肩头,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你不能走,这是命令!这里不行,我可以去你的房间,你若不从,我必杀你。在‘果蝇’,你还没我重要!”
“好啦,我服你了,想来你就来吧!”面对传说中的英雄,莎尔拉塔正好借坡下驴。
“等我五分钟,”马库尼打开浴室的灯,从地毯里拔出匕首,拧开水龙头,冲洗血迹。
“我会向总部投诉你的!”莎尔拉塔在床上娇滴滴地抗争着。
“总部最讲任性啦!”马库尼又在洗手,“我们受训时,心理专家讲,杀人后的性要求是人类集体无意识,杀人者会通过创造生命的行动,减缓内心的罪恶感。我的经验告诉我,他说的对。战争史也表明,每次大战,都存在大量的强奸行为,比如二战中的德军和日军——”马库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