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夏洛可皱着眉头,记得昨天晚上喝了饮料后准备到休息间休息一会,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好像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洛可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这是酒店的房间没错,但是好像休息室不是这一间。洛可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揭开被子,被子里的身体不着丝屡,洛可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原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意识逐渐地清醒,浑身的酸痛席卷而来,夏洛可使了使力才勉强爬下了床。
她失魂落魄地冲进洗手间,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就这样蹲在浴室里,任由水和着泪一起流下。
她的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不知道该向谁倾诉,没有了亲人的孩子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座孤岛,或者永远孤单,或者有一天被大海吞没,终身沉沦于大海里。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洛可收拾好了满身的残痕,整理了自己的心情,穿上来时的衣服,准备回家。
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难道是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夏洛克的心紧了紧,又拿起床上的被单在衣服外面裹了一层,才去开门。
“小姐,你起来了。”外面毕恭毕敬的站着一个大约40多岁,穿着职业套装,戴着眼镜,呆板而严肃的女人。
“小姐,请您把这个药吃了。”说完递给洛可一颗药丸。
洛可看着女人手中的这颗药丸,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这个女人肯定老是帮昨晚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不然为什么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洛可没有犹豫,拿起药丸就吞了下去,这个该死的男人,就算他不这么做,洛可也会去买避孕药,她才不要和他再有任何关系。
“这是少爷留给你的。”那个女人又递给洛可一张纸。那张纸,洛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张支票。
夏洛可异常的愤怒,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还拿钱来侮辱她,他以为她夏洛可是什么。洛可当着这个女人的面,把支票撕得粉碎,狠狠地扔在地上。气愤地甩掉身上的被单,夺门而去。
“你说什么,那个女人竟然不要钱,那她到我的房间里来干嘛?”刚才的那个严肃的女人就是南宫睿的秘书,楚红。
楚红做事一直仔细谨慎,公正严明,因此得到了两任总裁的重用,南宫睿的私人事情也都是由她一手处理的。
“是的,那位小姐把支票撕了就跑了出去。”楚红如实地禀告着。
“知道她是谁吗?”南宫睿泛起了对这个女人的一点点兴趣,以前除了雨昕,哪个女人不是追着他的钱跑,要他买这个买那个的。
“好像是夜氏的总裁,夜晨先生带来在舞会上唱歌的,叫easy。”
“easy。”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南宫睿想了想,终于想起来,刚回来的那天,自己在晨的酒吧里喝酒的时候,听过她的歌,她的歌唱的还算清新优美,原来人也长得不错,可惜说到底还是个歌女。
另一边,夏洛可从酒店出来,就匆匆拦了辆出租车,向自己住的地方开去,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不然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该怎么办。
还有夜晨,他的酒吧是不能再去了,跟夜晨的关系已经很尴尬了,如果再加上昨晚的事情,洛可真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住的房子也要搬了,夜晨已经知道她大概住在这边了。
夏洛可回到家,收拾了一下自己,找了件立领的衣服,把换下来的浅蓝色小洋装装进盒子里,拿到酒吧交给了伙计,并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再来酒吧唱歌了,让他们转告一下夜晨。
另外,洛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反正来这边也才没多久,根本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她给田欣打了个电话。
“洛可,以后有你陪我住就好了,我也有个伴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