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令我痛心之余也不由心惊。”
夙琅垂眸,她又何尝不是如此,玄霄师弟今日受阳炎反噬的模样实在是太骇人了,若不是师兄和姐姐他们及时赶来,恐怕她已经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白骨了吧。脑中想像着,夙琅不由打了个冷颤。虽是见过的枯骨血肉不知有多少,但将这个场景挪到自己身上,实在是太可怕了!
玄霖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随即蹙眉,忧虑道:“琅儿你与玄霄师弟走得近,今日也为他所伤,可见玄霄师弟当时已是理智全无,全然不顾念你们之间的师姐弟情谊,今日幸而有我们与宗炼长老及时赶到,制止了玄霄师弟,这才没有令他铸成大错,但倘若将来玄霄师弟再次受控于阳炎,而我们却不在你身边,那可如何是好?”
“师兄你不要担心,”夙琅握住他的手,认真道:“我已答应了姐姐,日后绝不会与玄霄师弟单独接触。”
“如此我便放心了。”玄霖微微一笑,风华若仙。
两人一路谈笑着,路过承天剑台,缓缓往剑舞坪而去。
拐角处走出了两道身影。
“经过了此事,玄霄师兄希望更为渺茫啊。”看着月光下相携而去的夙琅与玄霖,两人相依的画面如此美好和谐,想到禁地里的玄霄,云天青轻叹了口气,忧虑道。
夙玉摇摇头,“夙琅师姐心思单纯懵懂,今日之事玄霄师兄若是能够解释清楚,师姐想必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夙瑶师姐与玄霖师兄皆对夙琅师姐太过呵宠和保护,且玄霄师兄经此事后,心中恐怕自觉难以面对夙琅师姐”
“真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啊。”云天青无奈的摇摇头。
夙玉淡淡一笑,转身朝剑林的方向走去,“你不是要我带你去看玄霄师兄吗?还不快跟上。”
“诶,夙玉,你等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剑林,还未至禁地门口,夙玉忽然转过身,一把揽过云天青的肩,一手捂住他的嘴,躲进了暗处。
“夙唔”软玉温香贴得如此之近,云天青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嘘,别说话。”夙玉贴近他的耳朵,小声道。
云天青心神一动,将那些旖旎的念想压至心底,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谈话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掌门师兄,玄霄心系夙琅,有今日之举虽是有受控于阳炎之息之故,但更多的,恐怕是他自身心之所念,情之所为啊。”宗炼长老叹息的声音传进云天青耳里。
“无妨,玄霄天资卓绝,又是羲和剑剑主,自修炼双剑以来,修为更是突飞猛进,便是弟子中修为最为出众的夙琅,今日不是也奈他不得吗?”太清抚须,眼里带着满意,肃声道:“只需他谨记自身带领本派飞升的宿愿,不忘自己应尽之责,便是他心悦夙琅,又有何妨?”
宗炼摇摇头,话语中带了丝担忧,不赞同的道:“玄霄性格虽是严谨自持,为人自傲,于修炼之上最是专注,但情之一字,谁又能说得清?怕只怕,玄霄因阳炎真气之故,再有羲和剑在手,越发无所顾忌,到时”
太清一拂袖,双目映着剑林之中的剑光,带了丝冷酷的意味,“羲和纵是强横,不是也有望舒制衡?再者,他若真过不了情字这关,为了我派飞升宏愿,便是如了他的愿也无妨。”
“掌门师兄,吾辈修道之人一向讲究心如止水,淡化七情六欲,超脱于外物,怎可纵容弟子耽溺于情爱之中?”宗炼犹疑的看着他,轻叹了口气,“且夙琅与玄霖玄霖几乎是从小照顾夙琅长大,他们之间的情意”
“夙琅错失望舒剑追其原因便是因为玄霖,我未对他施以惩处已是对他的厚待。”太清冷声道,随即喟然,“修道之人虽是讲究淡化七情,但并非强制人心无情无欲,如今夙琅已是玄霄心中执念,倘若来日这执念化为心魔,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