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次替他打掩护的事我还没说呢,待会儿再和你俩算账!”
转过头,她又看向陆天运,“说吧,你和你的同学温婉,哦,就是程以萱的母亲,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至此,已经再没有什么好隐瞒,陆天运索性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不是都查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想听你,亲c口c说!”白灵咬着后牙,一字一顿。
“好,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成全你。我和温婉是大学同学,并且,她是我的初恋。怎样,满意了?”
白灵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白的怕人,甚至连一双原本清秀有神的眼睛也变得空洞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然你看到那小妮子时的眼神也不会那样动情!你爱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念的还是她!”
她呆呆望着远方,喃喃着。转而突然又疯癫起来,眼中透出凶光,“不,不,我绝对不允许,这绝对不可以!”
说话间,她手中忽然就多出一张照片,不及几人有所反应,她已伸手狠狠撕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陆天运和陆海洋父子二人一齐挺身向她扑去。
抢到手时,照片已经十分不幸地碎作了两半,但照片上女孩的微笑依旧灿烂如昔。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长长的两条辫子绕在指间。
“温婉!”“以萱!”
两个人异口同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温婉?”陆海洋有些惊异于父亲的反应,定睛再看,不禁愕然,照片上那款款而笑的女孩虽然眉目间像极了程以萱,但很明显,她不是。慢说以程以萱的性格,她永远也无法达到如此温婉恬静的状态,即便可以,她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样陈旧泛黄的一张老相片上。
“这就是温婉阿姨?以萱的妈妈?”他抬头向陆天运看去,陆天运却恍若未闻,只是十分珍惜地捧着那张相片,神情凝重。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答案已然昭然若揭。若非如此,天下又岂会有这般相似的两个人?陆海洋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被劈手夺去相片,已是不堪,此时又见自己的老公用那样一种眼神注视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照片,尤其这女人的女儿又和自己的宝贝儿子搅在一起,换做是谁,定然也无法忍受。
看着面前那一老一少关切的样子,白灵简直就要被气疯了。
“陆天运,你竟然!还有海洋,你是不是也要帮着你爸爸,把我气死你们就高兴了?就称心如意了是不是?”
“妈!”
陆海洋豁然抬起头,只是一个凌厉的眼神便令白灵闭了嘴。蹙眉看看她,他又有些于心不忍,起身坐到她身旁,“别胡思乱想了行吗,妈?”
白灵伸手一指陆天运,委屈至极,“这是我胡思乱想吗?刚才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看他现在的样子”
“妈!”陆海洋按住她的手,略微加力捏了捏,语气温和,“爸这些年究竟待您如何,您不是不知道,他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心平气和听爸把话说完,可以吗?”
“对,爸爸不是那种人,妈妈,您就先别生气了,啊?”陆海风在旁也附和道。
白灵何尝不知道陆天运的好,方才也是一时急昏了头,此时明白过来,又有两个儿子从旁劝解,火气立时消去大半。抽抽鼻子,她依旧不愿面对陆天运,“好,那你让他说。”
陆海洋点点头,转而望向陆天运:“爸。”
陆天运仍紧紧攥着那张被损毁的相片,神情哀伤,“人都已经没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看他”白灵立时起急。
陆海洋伸手拦住她,继续劝道:“话不是这样讲的,既然是一家人,有些事总该说清楚才好。妈不分青红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