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奕铭现在所在的位置看过去,他正好还可以看到右侧胸前处那隐隐约约的一点红。
坚/挺而傲立着。
隐隐措措的美好,全然是因为环在双腿膝盖上的藕臂太过于纤细了,所以并不能够将这个小女人的胸前的高耸给完完全全地遮挡住。
尤其是,当程奕铭心急火燎地拉开磨砂玻璃移门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她的那一只右手实则是没有环在双腿的膝盖上的,而是高高举起着伸向了她旁边的那一组白色的储物柜。
小女人的动作很是明显,她是想要靠着储物柜上安装着的金属拉环而使得自己能够从瓷砖地面上撑坐起来。
自然,此时此刻大脑出现空白期,思绪有些混沌的程奕铭是看不出来的。
他只看到的是,跌坐在米白色瓷砖上的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她的赤/裸的四肢皮肤的颜色是泛着湿润般的粉红的,而她的全身上下还滴着无数的晶莹小水珠。
消瘦的双肩上,白希的藕臂上,锁骨上,胸口处,大腿小腿,白希的脚背,甚至是那像极了茉莉花瓣形状的十个脚指头上,都是滴着小水珠的。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的这一头披散开来的浓黑的长发,湿湿哒哒的;显而易见的,这一头浓黑长发的发尾处还有小水滴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滴落下来的水滴,正好与原本就沾在唐念诗双肩上的水滴混合到一起;继而,一起顺着这个小女人的白希皮肤的肌理而往下淌。
程奕铭,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地一瞥,正好瞟看到的是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跌坐在的米白色瓷砖旁边落着一块白色浴巾。
白色浴巾面上,印着深浅不一的几条水迹。
说实话,真真实实的大实话,当程奕铭最先见到眼前所呈现出来的景象时,程奕铭的思想真的是很纯很粹的。
然而
当原本空白的大脑渐渐地清晰起来,有了颜色;当程奕铭的思绪开始运转,他才意识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画面全然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
香/艳!
好一幅让人热血澎湃的香/艳画面。
亦是这样的一幅让人热血沸腾的香/艳画面让程奕铭忽然间就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毋庸置疑,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是刚刚洗完澡。
这裸/露的全身,泛着粉红的四肢皮肤,沾染了全身的小水珠,还有那湿湿哒哒的披散在这个小女人雪白而削尖的双肩上的这一头浓黑的长发,这些全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
原本平整的英挺的眉宇因为程奕铭心生狐疑而凸起了密密层层的小褶皱:
他的小妻子唐念诗好端端地怎么会跌坐在了浴室内米白色的瓷砖地面上?
这边,程奕铭在理清着自己的思绪狐疑着;而那边,跌坐在瓷砖地面上的唐念诗尚还处于怔愣当中。
很是显然地,程奕铭突然间地闯入让唐念诗原本想要从瓷砖地面上撑坐起的动作是蓦地停了下来;而她的那一只原本高高举起伸向身旁白色储物柜的右手亦是就这样握着那白色储物柜的圆形金属拉环口子,一动也不动。
如果说,程奕铭的震惊完全是因为没有想到自己在移开浴室磨砂玻璃移门的那一刻,会看到这样的美景的话;那么,唐念诗的震惊则是因为被突然间闯入浴室的程奕铭给怔愣到了。
太突然了,太猝不及防了,唐念诗只觉得她的大脑也是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期。
所以,这个小女人一时间就反应不过来了。
唐念诗就这样瞪大了双眸,怔怔的,愣愣的,跟眼前的这个站在浴室门口的手还是撑扶在磨砂玻璃移门上的男人:
大眼瞪大眼。
唐念诗与程奕铭对视的眼眸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