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这个刚刚从大学里毕业的二十二岁的小伙子了。她对这个小伙子的眼睛尤其迷恋,她觉得那双眼睛非常深邃而又非常迷人。她没有办法,她已经无法不喜欢这个让人十分心动的小伙子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也没有办法。我拿孙兰萍有什么办法?孙兰萍那种少女初恋时才会有的勇敢执著与专注,确实是让人没有办法的。而另一方面,面对甜柔妩媚风情万种的孙兰萍,我拿我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在没有办法的第三十二天,我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去赴孙兰萍的约会。孙兰萍在那封充满了柔情蜜意的信上反反复复地说如果不见到你我是不会回去的。就在田埂上一直站着,哪怕一直站到天亮。我看你来还是不来。
后来,我是去了,我没有办法。面对一个漂亮姑娘的约会,我相信,连美国总统也没有办法。那么,你说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虽然,在这之前,我已经与一个叫丁亚琼的女大学生约会过了。
我去了,我去赴了孙兰萍小姐的约会。那一天晚上,月亮也是很争气的,朦朦胧胧,很有诗意。把这一场师生恋搞得美妙无比。那一天晚上,所有应该发生的事应该说都已经发生了,而且发生得非常完美。那一天晚上,我和孙兰萍一开始在chun天的田野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们都在外围奔走,谁也不想第一个去触碰本质的内核。后来,我们走到了一个乡办厂的围墙外边。在那里有一个农民搭的草棚,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们不知道。我提议我们是不是进去坐坐。孙兰萍开始并不很愿意,她说她怕我使坏。我说,我不会对你使坏的。孙兰萍后来总算同意了和我一块儿进去瞧瞧。如果有人来怎么办呢?孙兰萍担心地说。我说,看来不会有什么人来,都这么晚了,要有人来,肯定应该已经来了。孙兰萍对我这句话相信了,挽着我的手进了小草棚。请你注意,是孙兰萍先挽着我的手的。
孙兰萍后来告诉我,当她挽着我的手走进那小棚子时,她觉得我们是走进了一座辉煌的宫殿。我说,是吗?孙兰萍说,是的,我不骗你,只要有爱情的地方就有天堂。我非常感动,为孙兰萍的这句话。我于是吻了孙兰萍。那是我第一次吻女学生。这真他妈是一件既糟糕又美丽的事。这之后,吻女学生竟然成了一种病。我竟然吻过很多女学生。而且,都一个个地把她们抱到了床上。虽然,丁亚琼成了我的妻子,但是女学生们一个个心甘情愿地让我抱起她们,然后放倒她们。
唉,艳遇的沉重,有时候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
我第一次在朦胧的月sè下认真地端详着一个女学生的脸。我得心悦诚服地说一句,孙兰萍确实非常美丽。与丁亚琼相比,孙兰萍的美是那样的水灵c妖媚c勾魂。
我就这样无比冲动又无比幸福无比男人气地拥住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我无法抑制自己。我像在与一个人战斗那样在与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进行着如饥似渴的搂抱与接吻。在这场爱情戏的尽头,我一定要看一看孙兰萍的发育得已经非常成熟非常丰满的ru房。我认为这是很有必要的。如果连一个女孩子的美丽的ru房都没能看上幸福的一眼,那还能算是与这个女孩子闹了一场风月无边的恋爱么?孙兰萍说,瞧,你还是已经使坏了。你说不会碰我的。你是个坏蛋。我说,是的,我承认,我是一个坏蛋,一个特别坏的坏蛋。孙兰萍轻声慢语,吹气如兰。看得出,她对我的使坏并不反感。相反,如果当时我不使坏,她倒可能非常反感。女孩子就是这样,她们的话你要反过来理解才行。
那一天晚上,孙兰萍那双少女的ru峰在月光下chun水一样漫开。孙兰萍的白洁的肤sè如美玉一般,闪着醉人的光泽。那双ru峰烙在我的记忆深处。二十年来都没有消失,但孙兰萍的坟墓上却已经荒草萋萋了。
孙兰萍没有让我更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