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看上一扔,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被抓住的话,咱们全完了。”
“所以就我一个人去死?”王瑞骂道;“你特么的挺狠啊。”
但他力气远不如赵安仁,加之有金可玉跟许胜帮忙,他硬是被塞了一包赌博器具搂着,整个人躺在炕上动弹不得。
文顺也被赵安仁的两个小厮拦住,近不了跟前。
王瑞气得骂道:“好,姓赵的,过了这个坎儿,咱们没完。”
赵安仁道:“那先把这个坎儿过去再说罢。”一会,他肯定一口咬定赌博的是王瑞跟许胜他们,与自己无关。
话音刚落,屋里的门闩就被外面的捕快们给踹断了:“我们听说这里有人赌钱,来搜搜,都让开。”
进了里屋,见炕上盖着被子躺着一个人,为首的大鼻子捕快,上去就将被子掀开:“耳聋了,没听到我们来了吗?”
王瑞懒洋洋的坐起来:“真没听到,病得厉害。”
“病得厉害也得给我下炕!”大鼻子捕快扯着王瑞的肩膀,叫他下地。
王瑞只好离开被窝,站到了地上。
大鼻子捕快冷笑道:“知府老爷禁赌,你们偏要赌,被我翻到赌具,你们就完了。”
赵安仁和金可玉他们盯着捕快的手,就见他在被窝里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摸到,最后甚至将整个被子掀起来,可炕上光溜溜的,别说赌博用具,连个骰子都没有。
赵安仁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可王瑞浑身上下,也没有能藏那赌博器具的地方,越发不可思议。
王瑞淡定的抱着肩膀看一切,就见大鼻子的捕快搜了一圈没有收获,竟然看向和金可玉,与他jiāo换了个眼神,但金可玉显然也很懵,微微摇头。
捕快们在屋里子四处翻找,没有找到赌博的证据,又叫他们几个人原地蹦跳搜身,也没半点收获。
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恨恨的离去了。
临走前,大鼻子狠瞪了眼金可玉,这一眼,叫赵安仁也开窍了。
等捕快们一走,他就上去给了金科恩一巴掌:“你个贱货,敢给爷设圈套?把爷抓进狱中了,捕快们罚没的银两分你几成?早听说过你们念秧设圈套坏人,没想到坏到了我身上!”
金可玉见被识破,跪地求饶:“再不敢了,再不敢了,爷,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
许胜也附和:“是啊,他愿意的,什么都愿意,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不敢了,您二位有神灵护着,真的不敢了。”
王瑞此时纠正道:“有神灵护着的是我!”
赵安仁道:“好表弟,是我错了,你先在院中等我,等我收拾完这烂货,就出去给你赔不是。”
说完让王瑞他们出去,自己跟金可玉留在屋内。
很快屋里传来金可玉痛苦的叫声,一声高于一声,听得王瑞毛骨悚然。
许胜则捡回一条命似的,跟王瑞献媚:“您是怎么做到的?您有法术?有道行?”
王瑞哼道:“你管我有什么,今天你们要害我这事,我记下了,咱们没完。”
许胜立即跪下咣咣磕头:“爷爷,您就饶小的一命吧,知道您的厉害了,再不敢太对头上动土了,而且今日也不是奔着你去的,不知怎么,金可玉临时将塞包袱的人从赵五少爷换成了您。”
王瑞知道金科玉的想法,塞给赵安仁,则他王瑞说不定还能逃脱,毕竟他真没赌。
但若是塞给他,他没赌却被栽赃,心里不平衡,到时候指证赵安仁,则一对富家表兄弟互相咬,捕快一定乐见其成,把他们两个都关进去。
王瑞知道这些市井混子,撒谎跟喝水一样,将他肩上踹了一脚:“以后滚远点,别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