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跟佩妮说的都是关于自己小时候的趣事，佩妮听得津津有味，笑得合不拢嘴。

    “佩妮，你应该也是一个异化人吧？不知道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呢？我好像还没有见你使用过哦。”梁子好奇地问道。

    佩妮听了这话，原本笑嘻嘻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一层阴霾。

    “啊，我这人嘴笨，你别介意，不用回答我的。”梁子连忙摆着手说道。

    佩妮笑着摇摇头，说道：“没什么的，其实，其实，怎么说呢，我们这些领队大多都不具备战斗异能。”

    梁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跟着说道：“那是不是就是说，你们的异化能力都不适合战斗？”

    “嗯，是。而且，就算有适合战斗的能力，也无法发挥出良好的状态。其实，我们这些领队，在学院里地位并不高，甚至有人说领队这个职务就是学院为了处理垃圾而设立的。”佩妮的眼睛中又掠过一丝伤感的神情。

    梁子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问题引起了佩妮如此伤感的情绪，立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佩妮见梁子突然不说话了，连忙振作精神笑道：“你不用介意的，我早就习惯并且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工作又轻松，又没有什么危险，只要你们乖乖的不惹麻烦，我就不会有事。而且，幸好这次扩招，我才有了这份职务，不然，我就会被送去实验室了。”

    “总听你们说实验室，那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吗？”梁子好奇地问道。

    佩妮左右瞧了瞧，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梁子的耳边，悄声说道：“实验室就是做人体实验的地方。虽然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但是我听说进去了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那就是说，进去就等于送死？”梁子惊愕地问道。

    “嗯……大概就是这样的，毕竟研修所也不会就这么养着闲人。如果不能用自己的能力为研修所做出贡献，那就只有用自己的生命为研修所做贡献了。不过这种事情，是不允许对外公开的，所以大家都认为能进入研修所很幸福，但实际上，进来了才会知道，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不，应该说，对于没有能力的人来说是地狱。”说到这里佩妮又露出了一个无奈地笑容说道：“其实，对于没有能力的人来说，哪里都是地狱。相对来说，研修所还算好，起码在送你进实验室的时候会给你一大笔安抚金，足够你的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梁子眨了眨眼睛，思索片刻问道：“那学院是怎么界定谁有用，谁没用呢？还有，这种人体实验难道不违法吗？就没有人提出抗议吗？”

    佩妮轻轻摇了摇头，伸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在了耳后，跟着说道：“这种实验当然是违法的，所以才不准研修所的任何人泄露这个情况，一旦被发现就会被研修所的特务机关抹杀。至于界定这个问题嘛，你们新生暂时没有这个顾虑。但是，你们的所有表现和记录都会成为考量你们的标准。通常每年都有一个审核，连续三年评定成绩都过低，就会被扔去实验室了……”

    梁子脸上抽搐了一下，跟着又问道：“那……你们异化人都会被送去实验室，这次扩招我们这些普通人，岂不是全都要被扔进实验室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谁都不清楚上面究竟是怎么想的……”佩妮正想要再说点什么，一抬头才发现布丁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在了她和梁子的身旁。

    布丁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的都是真的？”

    佩妮惶恐地看了看四周，又冲布丁等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这事千万别外传，别声张。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看着佩妮惶恐不安的神情，布丁等人点头说道：“放心，我们不会对别人说的。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继续聊吧？”

    “继续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