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去哪儿了?”推开门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看着那温热的眸子,微微一笑,“哪儿都没去,就是在花园转转!”
嘉年攥着我的手放在嘴边吹吹气,“现在天儿都这么冷了?一会让塞外去内侍局让他们先准备好过冬的衣服,这边的冬天可冷的紧呢!”
“没事儿!”我看着眼前难得的真实,“喝点热茶就好了!退朝了?”
嘉年点点头,片刻抬起头看着我,“侍箫想让我帮他指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他想要和塞外成亲!”说着就皱起眉头,“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这你都没有看出来,还好意思做侍箫的头儿啊!这么不关心属下!”我抽出手坐在一边喝着茶,“那,皇上怎么看这个事儿啊?”
“我能怎么看!找个吉日就指婚了呗!也算是咱们漠北重整超纲的第一件喜事儿!”
“玉玲珑和月龄什么时候接过来啊?还有王府那一大家子人呢!”
嘉年沉吟片刻,“还不是时候,现在他们要是离开就是死!”
“可是,我们都已经到了漠北了,这也有好几天了,保不齐哪天就被夏侯旻发现了,到时候不仅一个人都活不了,更害怕的是因为他们的缘故,会导致军心涣散,玉玲珑怀了阿盛的孩子,月龄姐年底也就该临盆了!”看看一旁阴着脸的嘉年,“我不是在催你,只是想让你早点断了后顾之忧,这样才不会有牵绊不是?”我把手放在他手上。
反手被抓住,“我知道,我尽快安排!”
“皇上!”侍箫走了进来,习惯性的完成一套礼数才直起身,“王爷侧室汤媚儿罪犯巫蛊,王爷已经私自判了死刑!皇上,你看”配合早上的那一幕,我大致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
“汤媚儿,再怎么说曾今也是内阁千金,先等一下,朕这就过去!”说罢侍箫就去吩咐刀下留人了。
“皇上要给汤媚儿求情?”我开口。
“求情倒说不上!”嘉年笑了笑,“汤媚儿家的事情比较复杂,已经满门抄斩了!其实她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由头!”说着拉起我的手,“不要问我为什么,漠北的政治在我回来之前比较混乱,我现在回来了,所以,有些人和事都需要肃清!走吧!过去看看!”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些事儿和人趁这次看清吧!”
内务府的大牢阴暗潮湿,墙壁上钉着几个火把,汤媚儿已经被铁索绑在十字架上,脸上已经有几道明显的鞭痕,贴身的里衣上也留着明显的血迹,从早上见过她到现在没过多久在怎么就把人折磨成这副样子了呢?
嘉年放下手里的娃娃,看看下面坐着的熬犬和伏湘,干脆看着对面的汤媚儿,“汤媚儿,你可知罪!”
“臣c臣妾c何罪c之有?”汤媚儿断断续续的说。
我拿过桌子上的娃娃,看看娃娃上的日期,心中一寒,转眼看着伏湘,这次可是做足了戏啊!为了赶尽杀绝干脆就给她一个诅咒皇上的罪名啊!想到伏湘一笔笔把嘉年的名字写在布娃娃上的瞬间,我恨不得给她一个耳光!绝情之至!居然连嘉年都敢利用!“这东西是从汤侧妃那里搜出来的吗?”
“是!”伏湘起身答话,“下人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的!”
下人?我冷冷一笑,太露痕迹了,既然是打扫房间必然是自己的丫鬟,我还不相信那个丫鬟敢戳自己主子的脊梁,我把布娃娃扔在桌子上,“汤媚儿,这事儿本宫就不得不管了,你这是在诅咒皇上你知道吗?这可是死罪!”
汤媚儿冷冷一笑,“利用价值完了,就是死亡的开始不是吗?”她抬眼看着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说着就抬头大笑,片刻眼角就挂着一滴泪水,“熬犬!虽然我是侧妃!但是我曾今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