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亲情恐怕任是哪一个帝王都没有办法避开的软肋吧!”
“是这样吗?”我看了看熬嘉年,“就算里面躺着的是当朝公主轩辕九月,殿下就可以因为亲妹妹的缘故,不听任何解释就随便拖人下水吗?阿盛因为这个公主进了牢狱舍身犯险,差点没了命,现在你要帮公主治疗,这可好,人家直接就来了一句治不好就治罪!你说,这是不是昏君啊!”
“耿菲琳!”在我说昏君两个字的时候嘉年的声音抬高了几分,几乎把我说的这两个字全部掩盖掉了,“本王是不是最近太宠爱你了,说话都可以这么无法无天放肆至此!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
“首王妃嘛!”我看着嘉年冷下来的脸,“就是因为我的身份我才看清了许多东西,如果现在躺在里面的不是九月,而是一个平凡人的妹妹,殿下还会为难当朝的大将军和摄政王吗?”
“骨肉亲情,人之常情!琳儿!”嘉年认真的看着我,好像我是在责难他一样。
“是吗?可是王爷不知道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你是帝王,你可以喜可以怒,但是绝不可以爱和悲,因为这些情绪就是你的弱点,也许现在不会怎么样,可是那将是以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致命弱点!”我叹了一口气,“是,人之常情,殿下对九月的人之常情,就是要牺牲王爷和将军才能实现的吗?”我看了看嘉年,“王爷,我先去早朝了!”说罢我轻轻挥了挥衣袖,今天的早朝看来不会很尽如人意,而且更有可能会很凶险,不过即使在凶险,我也要走,因为阿盛和嘉年于我而言是两个代同等重要的人,如果殿下发难,我便是抵上性命也要倔强一次!
“殿下安康!”众人齐跪,果不其然殿下召来了阿盛,阿盛跪下和起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痛苦,而我这个时候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这即将发生的事儿。
“殿下,九月的情况如何?”说话的是夏侯旻。
“九月,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殿下情绪极其低落。
“本王倒是要好好问问护送公主的欧阳将军是怎么做的?”乌哥立即发难。
“臣,罪该万死!”阿盛立即跪了下来,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跟大家说明白,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盛,心里满是愤懑。
“欧阳将军,万死都不止!九月何等尊贵,为什么会在将军护驾的途中出了这种事儿呢?将军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呢?”夏侯旻一副好整以暇看好戏的表情。
“臣,无话可说!”阿盛低下头。
“什么叫无话可说!”我立即接上了阿盛的话。
“首王妃,这在朝堂之上说话可要注意啊!欧阳将军说完话之后殿下还没开口何时轮到王妃开口了!”乌哥看着我笑的邪魅。“不过,今天首王妃着实失礼啊!穿着至此参加早朝不知道首王妃是不把谁放在眼里啊!”说着还向殿下的方向行了一个礼。
我整理了一下衣袖脸上的笑容连我都不知道的笑了开了,“王爷不说,本座的忘记说了呢!刚才听端王爷的话,看来所有人都知道公主九月回来的消息了,而且好像连公主九月受伤的事儿都知道了呢!可是为什么当时没有一个现在在朝堂上关心她的人来呢?为什么只有本座和摄政王守在那里整整一个晚上,难道九月公主就只是本座和王爷的公主吗?”我邪邪的笑了一下,“不要每次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来诘责其他人,这些人,本座最讨厌了!”我这句话说完之后朝堂上的确安静了许多,就连乌哥和夏侯旻都噤了声,我微微一笑,“众人只知道在公主出事儿之后诘责去接公主的人,可是你们哪一个知道接公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你们谁知道!”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殿下,且容臣说几句,臣言辞过激还望殿下恕罪!”半刻之后殿下似乎没再说什么似是应了我的请求,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