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脑袋。
“《夏廷论》还有《策论》都是他们现在必须要学的课程!”熬嘉年慢慢的说。
“《夏廷论》?那不就是历史书吗?还有什么《策论》,他们才这么一点哎!”我比了一下与我腰间平齐的位置,“这些东西,他们也就念念而已,懂什么啊?这个时候学这些东西都太早了,现在要做的事儿就是培养他们对夏廷的热爱,还有忠君好吧!最好还能有点个性发展,照这样教下去,倒是后朝廷早朝的时候满下面站的人都跟翻版一样,这怎么可以呢!”我本来就很讨厌教条主义,什么东西都是照本宣科,也不知道这些个小孩儿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一个劲的往脑袋里灌,这怎么可以呢!原来我们国家的教育从三千年前都这样了!
“你最好不要再发表任何意见,你到时候是这里的太傅,也不要做的太过分,省的到时候朝廷上又有新闻了,”熬嘉年拉了拉我的手,“你的想法很对,本王也是这样想过的,也跟殿下说过,可是,你知道吗?有时候一个人说话的分量远不及其他人的意见,你想的也许没错,但是如果只有你一个人是这么想的,那就是你的错了!”熬嘉年冲我摇了摇头。
“知道了!”我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时代的变革都那么难呢!我和他松开相扣的手向屋子里面走去。
“摄政王?首王妃?”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站在那里正在拿着竹简摇头晃脑,忽的看见我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奔了过来,“二位要来,怎么不先说一声,我们好准备啊!”
“不用准备!本王和首王妃只是过来看看,胡太傅不要这么紧张,”熬嘉年笑了笑,看了看地下许多张童稚的脸,“只是这天枢院要多一个太傅了!”熬嘉年一本正经的看着胡太傅,“殿下把首王妃也调到天枢院了,现在天枢院部分事物归首王妃管辖,琳儿,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以后还要仰仗胡太傅多多提点了!”
“哪里,哪里,首王妃的一首《七步诗》已经震惊了整个天枢院了,能有首王妃的指导,我等,必马首是瞻!”说着还做了一个恭维的手势。
“胡太傅不要过谦了,本座在这方面也不是很熟悉,以后天枢院许多事情少不了劳烦胡太傅的时候,还请胡太傅到时候不吝赐教!”我微微一拜。
“老朽受不起啊!”说着胡太傅就虚扶我一下,“以后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首王妃尽管开口,老朽一定尽力而为!”说着又是一拜。
“太傅继续教课吧!本王和首王妃也不打扰了!就先告辞了!”说着熬嘉年微微点了点头。
“老朽送你们吧!”说着胡太傅就要跟出来。
“不必了!”我点了点头,“胡太傅还是继续授课吧!今天我们只是来看看,如果因为我们而耽误了课时,那就是罪过了!胡太傅留步!”说着我就往外走,走到门外回看的时候胡太傅站在门口向我们微微施礼,我点头笑了笑就继续往前走。
“看来胡太傅对你的映像不错!”熬嘉年淡淡的说。
“能有错吗?摄政王在身边站着呢!再有错,怎么会有错呢!”我看着他笑了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首王妃选举之前,你要带我来王宫了,先是到了天枢院,那天内命妇都在,还一路碰见了一些贵人,原来你是在用你的身份告诫她们啊!”
“怎么能说是告诫呢!”熬嘉年摇了摇头,“本王这不叫告诫,只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去打点,既然你有身份之便,何必再多费其他的周章呢!不是吗?”
“你小的时候是不是也跟那些小孩儿一样学那些东西啊!”熬嘉年不解的看了看我,我盘起手,“一定是这样的!从小就被教育成了一个阴谋家!怎么会有人斗得过你抢得到摄政王的位置啊!是不是!从小就没有输在起跑线上吧!你!”我看了看他。
熬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