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湿润的纱布把药轻轻抖落在纱布上,然后轻轻给我包在伤口上,我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居高临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吗?难道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那之前的种种呢?熬嘉年,我越发的看不懂你了!“良娣这么盯着本王,本王当真那么好看吗?”熬嘉年玩味的说。
“啊?”我才回过神发现我的偷窥被发现了,“没有!没有!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王爷您的确长的很好看,只是我刚才不是因为这样才盯着你的!”我立刻撇清我的立场。
“那,琳儿是否愿意看看本王头发掩盖下的那半张脸?”熬嘉年嘴角带笑说,这个时候的他,我根本看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蓦地,我就想起了在夏廷的路边听见百姓们议论的内容,他们说熬嘉年是因为千里勤王毁了容貌,所以才用头发遮着自己的那一半脸,谁知道他头发下的那一半脸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虽然我不是外貌协会的,而且也毫无选择的成为了他的妻子,可是,可是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我的夫君头发下的那一半被毁容的脸,我忙止住他的行动,“不用了!不用了!”
“琳儿不会是在嫌弃,本王发下的那半边脸吧?”熬嘉年不动声色的质问。
“当然不是咯!我是那种肤浅的女人吗?”可是哪个女人不肤浅呢?虽说我长的没有多么倾国倾城,只是对于他,我又看了看他,“我是说,等到我们成亲的时候那时候再看也不晚不是吗?”我心虚的说。
“成亲?”熬嘉年笑了笑,“看样子你已经意识到自己输了,已经没有办法从本王这里要走你想要的人了!只能乖乖的做本王的良娣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忘记了美男的事儿!“记得你还要参加月赋啊!”说着就要起身。
“唉!你就,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带他走啊!”我对这熬嘉年的背影说。
“这次比赛的赢家是本王!”他回头邪肆的看了我一眼,“只有赢家才可以制定规则!”说着就走了出去。
“切!不就是赢了一场比赛吗?我让你的!”我对着他的背影小声的说,“我输了,那美男怎么办啊!不行!就算是软磨硬泡我也得把熬嘉年拿下,要不然美男岂不是要受一辈子的压榨啊!我可不要他叫我姐姐!”我掀开被子缓缓的下了地,说来这个熬嘉年的药还是挺有效的,现在的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我就一瘸一拐的向大营外走,走到帐前正准备掀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谈话声。
“王爷当真不要再问问良娣了吗?良娣带回来的那只兔子的伤口是良娣可以射出的程度吗?还有刚才王爷带出来的那一小撮药,只有听风楼才有,也就是说只有东方策有,可是良娣没有跟您说实话,卑职确信良娣一定在猎场遇见了什么陌生人,王爷真的不要再问问吗?万一秋狩的时候出了事儿怎么办?到时候端王府的人再添油加醋,我们摄政王府”侍箫?
“药必须是东方策给的,可是东方策有必要潜进猎场吗?这个药本王估计是昨天就给了的,至于那只兔子,如果当真是琳儿认识的刺客,它一定不会把兔子带出猎场,一旦让人发现不就是在告诉所有人,猎场里有其他人吗?”熬嘉年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王爷!不要再查查吗?出了事儿,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侍箫试图规劝熬嘉年。
“琳儿不说,不代表那就是她的策划,也许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人。”侍箫刚准备要开口说什么,“好了!琳儿还小,而且现在也受伤了,休息对于她比什么都来的重要,侍箫。”
“卑职在!”侍箫单膝跪地。
“今晚加强守备,再带一部分人进猎场搜罗所有的猎夹以及可疑的踪迹!”熬嘉年冷冷的说。
“喏!”侍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