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棚盆子的药浴好像是起了一点点功效,身子渐渐有了放松的感觉,就连腹部的刺痛都在慢慢消失,我不禁微微沉吟,这个熬嘉年绝非是一般的角色!表面看上去是一个低调的冷王爷,可是他却可以在和夏侯旻的战争中大获全胜,而且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摄政王的宝座,还有就是,我低头看看周身的药水,这个男人居然还会懂得医理,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万万不可能的事儿,到了他的手里就变成了百分之百可以做成的事儿呢?
“小姐!小姐!”听着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的时候,塞外的身影已经闪进了屋内,看见我在浴盆里汤浴的时候不禁有些吃惊,“小姐,你怎么在洗澡啊?堂,已经拜完了吗?塞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拜堂?”想到刚才窘迫的样子,不禁现在又开始脸发烫了,“没有拜堂!”
“没有拜堂啊!”塞外睁大眼睛看着我,“那,那为什么,全王府的人都叫您良娣呢?我刚才一路上走来问所有的人,他们都不知道有小姐在,当时我还以为小姐被什么人给骗了呢!到后来还是侍箫跟我说的,以后都不可以叫你小姐了,而应该叫你良娣了!良娣是什么啊!小姐嫁过来不是应该是摄政王妃吗?”
塞外这么一说我倒是若有所思了,良娣在这个王府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啊!”蓦地心里又想起了绣楼,“对了!塞外,你在绣楼的时候和小香走的近不近啊?你知不知道她的底细还有她到底是不是绣楼里的人啊!”我问道。
“小香,”塞外地头想了想,“我们平日里是会说几句话,有时候给小姐煎药的时候我就会在一旁问问她,可是她的礼数太周全了,几乎都是不怎么回答的!像我问过她是哪里人的时候,她只是跟我说,她来绣楼很久了,然后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难道是绣楼里的人安排投毒的?不可能啊,我和绣楼的人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纠葛啊!这就让人费解了!“这么说小香的确是绣楼的丫头咯!”
“这个啊!我也觉得奇怪,有时候觉得她在绣楼里待了很久了吧,可是看她和绣楼里的人的交往程度,又不像是有很深交情的样子,总觉得她说她在绣楼里待了很久了都是用来搪塞我的!”塞外把自己的疑心全部说了出来。听了塞外的话,我顿时有种被搞混了的感觉,这个小香的身份始终是扑朔迷离,她究竟是哪里的人,为什么要给我和流苏下这么毒的毒药?她心里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啊!“小姐,汤浴快要凉了!我服侍你出浴吧!”
塞外正要伸手拉我的时候,“塞外,我可能一时半会儿不可以出来了!”迎上我眼神的自然是塞外满眼的疑惑,“我中毒了!这毒药十分狠毒!我必须要在这里浸浴三天才可以的!所以”
“是小香对不对!”塞外打断了我的话,眼里冒出了一股股熊熊燃烧的火焰。
“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把药放在我和流苏的碗里,而且还是这么凌厉的毒药!分明是要置我们于死地!现在小香又不知去向,就算是要追查这始作俑者,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
塞外蓦地抓住我的手说,“小姐,你放心,塞外会替你报仇的!从此塞外不会离开小姐半分不会让任何人再度伤害小姐!”然后用手触碰了一下桶内的水,“小姐,塞外现在去找人给你加热水!”
“良娣,该用膳了!”话还没有说完,念奴就引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那几个丫鬟搬着一个高度和木桶差不多的饭桌走了过来,然后就开始布菜,“良娣,还要把这些菜快些用掉才好,王爷吩咐过,良娣吃饭的时间不宜超过一盏茶的时间,所以良娣要快些用掉啊!”边说话还一边摆着菜,我低头看,清一色的青菜,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颜色,我当时眼泪差点就奔了出来,而一旁的念奴似乎是没有看到我的表情很是自然的把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