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一脸不解,他仔细的端详着那名女子的脸,虽然她浑身散发出一种端庄的气度,但她看起来却韶光已逝,马岱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元俭这”。
廖化却一脸从容,“侯爷,廖某当年啸聚山林,曾钟情与女子,怎奈此女性情刚烈,廖某深知强扭的瓜不甜,只好任由其离去,但此女子却早已深入廖某之心,却不料时隔多年,在此地遇见一位与其相貌极其相似的女子,所以”
马岱似信非信的又盯着曹清看了一阵,“想不到元俭你还是个如此深情之人,”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声音却透着一丝凌厉,廖化没有直视马岱狐疑的目光,随曹清径直离去。
夜深人静的南安城内,响起了此起彼伏让人心猿意马的声音,在一间屋舍之间,廖化和曹清坐在一张方桌的两头,保持着授受不亲的距离。曹清的脸被油灯散发的光映得通红,窗外传来的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和喘息让她不敢正视廖化,她此时犹如情窦未开的少女一样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之中。
“清儿妹子?”廖化打断了曹清的思绪,“兄兄长”曹清显得有些窘迫,她抬头看着廖化正襟危坐,“你是如何来到这陇西的?”廖化压着嗓子,生怕隔墙有耳。被廖化这么一问,曹清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想告诉廖化,世间只有他廖化才能让贵为一国长公主的她放弃富贵荣华,穿越重重关山万水,只为了余生和其相守。但曹清却迟迟开不了口,廖化一见不禁打趣道“莫非妹妹是为了大哥我?”曹清一听这话面若桃花,但她还是嘴巴一撇,“哼,自作多情,我是怕我们家那个风流成性的驸马爷在西凉惹草沾花,特地来盯着他的”话虽如此,但心里却也尽是满足,虽然她不知道明天她会何去何从。
“承蒙今日大哥解围,小妹无以为报,兄长如不嫌弃,那小妹就献上一曲,不知大哥意下如何?”说着曹清站站了起来。
廖化一听哈哈大笑“如此这般真是再好不过,令尊当年就曾和我对酒放歌,想不到今日其女也为我歌舞助兴,想我廖化几时修来的福气。” 曹清习惯了廖化无伤大雅的揶揄,也不生气,她捻起袖边翩然起舞,嘴里低吟着那些来自《诗经》中的辞藻。
屋舍外,几个西凉士兵躲在一处土墙的后面向房子的方向窥探,“这个廖将军,放着一个女人不去享用,竟然听起了这汉人的酸曲儿了,真是搞不懂。”一个士兵说道。
“你懂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见到女人就和饿狗扑食一般,人家这叫雅趣你晓不晓得?”另一个士兵笑着说。
“看起来也没什么蹊跷的,可能是咱们侯爷多虑了,回去继续喝酒去吧”几个士兵说罢悄悄的离开了。
廖化与曹清相谈甚欢直至午夜,突然屋舍外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听那架势少说也有一百人,廖化和曹清推门而出,立刻被眼前的场景惊呆,只见屋舍被西凉兵团团围住,所有每个西凉骑兵一只手举着燃烧的火把,另一只手里则握着寒光闪闪的钢刀,廖化还未说话,只见一人一马走出了人群,接着火光,廖化看清那人正是马岱,马岱面无表情,他的目光犹如利箭一样投向廖化身后的曹清,廖化心说不妙,但是还是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身子挡在曹清身前,“侯爷,这么晚了,您某不是想和在下一起欣赏这歌舞?”
马岱轻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元俭,你可知你身后的女子是何人?”廖化的心猛然一沉,但是还是故作镇静的说道“不过夏侯楙府上一个寻常的歌伎罢了”
“他是逆贼曹操的女儿!”马岱发出一声低吼。
“侯爷您真是说笑了,曹操的女儿怎么会在凉州这个地方,您弄错了吧?”廖化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
马岱露出了洞察一切的笑容,“哦?元俭不信?好,带上来!”说着朝身后一挥手,只见一个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