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期间遇上了雪衣的姐姐,成了生死之交,然而她最终却因我而死,所以无论怎样我也不能扔下雪衣不管。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照顾雪衣,而不被家族之人反对,我只能将其纳入后院保护”女子淡淡的叙述,语气泛着忧伤。
“小姐希望我怎么做?”司徒浚仪默默听着,淡淡问道。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你嫁入我李家后,若是雪衣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能够尽可能容忍一二。雪衣再过一个月便成年了,我不能护着他一辈子的,他终是要走的”叹息着,女子眉目间有些不舍,让的司徒浚仪心头不由一酸,垂眸淡淡应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小姐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就是。”一直是这样,他在父亲的心里,母亲排在前面。在母亲的心里先是那个死去的男人,再是俏似那个男人的侧夫和其孩子,而他排最后。在下人眼中,先是嫡子,然后再是受宠的庶子,而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如今,这个他这个未婚妻主心里,先是那个雪衣,然后再是他。明明他才是陪着她一生的那个人,然而他却不在眼前这个女子的心底最重的位子上。
也许,他的一生就这样了
惆怅间,他望着窗外的天,眉目间的讽刺和忧伤有这一瞬间的深浓刻骨,怎么也抹不去。
另一个方向,一双眼饶有兴趣的望着他而不自知,火红的宛若耀眼的宝石,点点的猩红洒落,带着邪恶的气息,周身扭曲的阴暗。
“柏景,他们说些什么?”
身后的护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蹙眉微微一动,便如诉的回道,一字不漏,分毫不差,使得女子呲笑而起:“当真傻子!”不过,也算有趣了,若是对上她的话
耳边敲锣打鼓的喧闹着。他被盖着红布而不自知,只是本能的照着流程机械式的坐着。
红线的另一头牵着他一生唯一侍奉的人,耳畔的声音高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
“等等!”一声男子的高呼骤然传来,他的视线一片的红,不知发生了什么,心头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雪衣!”身旁的少女惊呼,让他终于明白似乎有些事情失去了控制。
“胡闹,侧夫怎么能这么闹!来人,拉下去!”高堂之上,女子底气十足道。一阵剧烈的响动,掺杂着女子心疼的惊呼,以及呢喃般细小的闲言碎语。
“你们轻一些,别伤了他,千万别伤了他”
“三儿,你闭嘴!这里哪容得到你说话,你这是要在众人眼前丢进我李家的脸面吗!”
“可是母亲,雪衣并非故意”
“还不闭嘴!荒唐!”
又是一阵响动,他的盖头骤然被掀开。刺目的阳光就这样射了下来,刺疼的他不住的流下泪水。下巴随即被人抬起,耳旁,一个嚣张的声音啧啧说道:“好一个俊俏的公子。可惜貌似你要嫁的妻主不是什么好货色,心里只有别人呢!”
他无语,待熟悉光芒后,微微眯开一条缝隙。却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这么掀开他的盖头!
“啧啧,瞧瞧这水灵灵的眼。当真是楚楚可怜,越发惹人怜爱了。有些人当真不识货,竟然去宝贝那个丑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当真可笑,可笑啊”
“你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浚仪乃是我李家三女的正夫,岂容你这般侮辱!还不放开他!三儿,你在干什么!还不去救你的正夫!”高堂之上,一身风韵犹存的夫人面色凌厉道。
另一头,司徒浚仪之母面色也同样好不到哪里,铁青难看之极。
那方,少女护着身后一名少年,少年一身的雪白,唯有脸上有着一道疤,清晰而深刻,直接破坏了他的柔美钟灵之感,令人叹息,令人惆怅。
少女这才回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