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浅笑,也能算得上是可落飞鸟了吧。
只是屋内只有清风寂寥,倒是无人得见这一瞬的稀世之美。
“大司马大人。”
在张风拖着小丫头小心翼翼地捧着食盒向着貂蝉所在的厢房走去的时候,有人这么叫道。张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大司马”叫的是谁,自顾自地走了,直到一袭青衫挡在身前,张风才意识到有人叫自己。
“戏先生?”
张风愣了愣,他没想到会是戏志才来找自己说话。说起来,张风和曹关系自然是极好的,而且和曹营的那一帮子武将不时地打打闹闹也算关系不错,可是对于戏志才这样的文人,张风却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触,因此两人平时也没怎么来往。
因此张风有些奇怪为什么戏志才找自己何事?
张风愣了一愣,看着张风的戏志才倒也是愣了一愣。所谓君子远庖厨,虽然戏志才对这话嗤之以鼻,可是看见一个男人,或者说堂堂大汉大司马小心翼翼的防护者拿着食盒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怎么适应。虽说大司马一职现在只剩虚名,可是好歹也是名声最响亮的官职,拥有这般官职之人却做着下人之事,戏志才怎么看都有点明珠暗投了的意思。
“先生?”张风看着有些呆的戏志才唤了一声,注意到戏志才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食盒上,张风垫了垫食盒说道:“啊,这个是我专门做给病人的,饿了的话就叫下人随便弄些吧。”
“”戏志才的额角上肉眼可见地浮起了一滴冷汗:“某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啊,只是为了缓和下气氛吧。”张风耸了耸肩,脸色却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看先生的脸色就知道,是有正事要谈吧?虽然我是不知道现在的我有什么能帮上孟德兄长的。”
“的确现在大司马大人的处境相当被动,但是实际上在下想请大司马大人帮助在下的仅仅只是想请大人写一封介绍信罢了。”戏志才并没有否认张风的话,在洛阳被凉州军控制的情况下,禁卫军的局面和之前的凉州军非常相像,主动权完全交了出去,因此只能被动应招,甚至更糟,只能等着慢慢被肢解。
“信?”张风愣了愣,如果是一封信的话倒是没有问题,凉州军的监视还不至于无孔不入,可是张风并不认为一封信有什么用,张风在洛阳的人脉本就不怎么宽广,而且还是介绍信,那就更不可能帮曹联系上什么人了。
“嗯,一封信,在下想请大人帮忙打开一扇门。”
“门?”张风皱了皱眉,若是用大司马的名义的话,也许倒是可以帮助曹打破被人拒之门外的场面,可是这又有什么用?说都不是傻子,就算请人进去了,最后也是虚与委蛇后踢出门外。123456789123456789
张风的表情写满了狐疑,并没有明确地表态,而戏志才等了等,确定自己不说出实情的话,怕是张风不会答应。于是戏志才幽幽一叹,慢慢抬起了头:
“嗯,蔡府的大门。”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贾诩喃喃着这句话,眉头皱起,脸上却是突然一笑:“这又是要干什么?”
贾诩喃喃自语的话便是京中突然出现的小调,当然只是出现,还没有流传起来。这都是因为洛阳那些无所事事传播谣言的混混们都被贾诩控制了起来,所以这谣言轻易地被贾诩扼杀了。贾诩非常明白,虽然李儒把控制洛阳流言的任务交给了自己,可是那绝不代表着信任,只是无人可用而已。
也就是说,在自己进行着控制流言的工作的同时,李儒手下必然有另一套班子再进空着洛阳的流言,当然这个班子必然是没办法控制流言走向的,否则李儒也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明知道有异心的贾诩,但是虽然这个班子或许无法解决问题,但是总能侧耳倾听有什么流言的,这工作本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