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着太子殿下而在京畿附近拥有的权力也随着凉州军的官员调动而慢慢被收了回去。
这和司马家预料的可不一样,按照他们的想法:帮助董卓上位的他们应该是有着传说中的从龙之功的,理应一跃而至世家的顶点。
对于这样肤浅的想法,司马朗就只有笑笑了。他知道这样的想法从何而来,无非是司马懿与众位司马家人商谈时有意无意灌输了这样的一个种子,然后在这些人拙劣的智商催化下,如同司马懿意料之中的结出了这么个奇葩的结果。
司马朗无声的嘲讽一笑,却是打开了折纸: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呵,还真是意简言赅啊。”摇头轻笑了一下,司马朗将纸折回,交给了那小厮:“按照他们吩咐你的去做吧。”
那小厮应了一声,匆匆而去。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小厮并不是司马朗的身边人,而是司马家家主的心腹。换言之,纸上的东西就是司马家的决定了。
“愚蠢”司马朗对这个命令下了定义。
他当然知道司马家想干什么,无非是不满于现状,试图通过谶讳之言打击凉州军威望,然后自以为在凉州军焦头烂额之际,自己可以趁势上位,或者说可以通过帮助刘协压制凉州军来达到上位的目的。
可是先不说这种把别人都当傻子的行为绝对不可能成功,光是试图通过谶讳之言打击凉州军的声望这一点,就注定了触了掌握洛阳军权的凉州军的逆鳞,而凉州军一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但是虽然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可是司马朗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他知道追根溯源之后,这命令来自于何处,无非是这司马府上的那座“隐舍”。
“看见你如我所料般地动作了起来,为什么我却高兴不起来呢?懿”
司马朗仰了仰头,随意髻着的头发撞在廊柱上,发带一松,三千黑丝落了一地,可是司马朗却无甚在意,眼神微微疲惫地闭了起来:
“你还是太过幼稚了啊,懿。这样可不好,真的不好”
夜风拂过长廊,吹皱了司马朗的眉头,司马朗缓缓睁开眼睛,喃喃自语:
“今日一过便是五月十九,过了五月怕是凉州军就稳固了政权。也就是说一切都要在这十日内见分晓么洛阳城中谣言都是对凉州军有利,那么凉州军必然掌握了洛阳城中那些传播谣言的门路。这份谶讳顶多三日,不,李儒杀伐果敢,最多两日就会行动了吧。”
司马朗把手掌摊在眼前,那是一双五指不沾阳春的手掌,倒有一种抚琴拈棋的优雅。但是司马朗没有看这些,而是盯着手掌上的纹路:司马朗手掌上的纹路被纵向截断了。按照坊间说法:
断掌示凶。
“子不语怪力乱神。可是有时候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征兆啊。只有两天了么”
司马朗盯了手掌很久,夜很静,正因为静,才能听见微微的喧闹。那喧闹仅仅只有一瞬,并没有引起司马府中的动,而司马朗更是没有多看一眼。而动平息之后,司马朗轻轻垂下了手,复又靠着廊柱,竟是缓缓睡了过去。
“一切都是为了司马家你能明白么?”
“仲达。”
凡取字为仲者,家中必有兄弟!
ps:这晚得有些离谱了嘛,本来写好了后来又删了,因为觉得让司马朗一个人自言自语太长了挺二的所以就犹豫了很久之后换成曹和戏志才一问一答了结果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而且字数有些少。写到这里恍然惊觉第一卷要完了,大纲中原本只是觉得第一卷是个引子最多40字,不过看着预计第一卷完得7,80字来着,如此一来真正的情节展开的第二卷和第三卷岂不是更没有上限了一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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