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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虽轻,却犹如惊雷炸响。

    “这不可能!!!!”这声惊雷炸醒了王允,他突然出声吼道,声音尖锐得即使四周的宦官们也自愧弗如。只见王允瞪着眼珠,指了指诏书又指了指董卓,尖叫了一声后却怔怔着说不出话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展开啊?这不就成了我王子师帮着凉州军行了那废立之事么?

    一丘之貉。

    此时的王允脑子里回荡着这个词语,他感觉一瞬间仿佛整个天下都会因此指责自己,可是事实上却没有人在意王允的想法。虽然刚才那箭弱的一声尖叫刺疼了不少人的耳膜,可是此刻朝臣们就算捂着耳朵也是看着刘辩:虽然无情,但是他们必须从刘辩口中得到那个不出意料的答案。

    “老师”

    刘辩的主位比朝臣的大殿高上那么一些,因此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刘辩放于桌上的捏紧的拳头。可是哪怕看不见,也能明白此刻刘辩的愤怒,只是众人有些不明白刘辩叫司马朗做什么?

    司马朗并没有出声回答刘辩,只是双手探入袖中,摸摸索索递出了一个锦囊,解开后拿出了一方印玺。

    这个时候拿出的是什么印玺显而易见了。群臣无比惊讶,谁也没想到这么重要的玺印刘辩竟然没有随身携带,而是交给了司马朗。这得是多么身后的信任?而众人也明白了为什么董卓这么确定那份诏书的真假,因为本来就是真的,刘辩本人不可能背叛自己,可是即使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一条心。

    即使在亲密的人,也有收买的可能的。更别提司马朗身后还有一个世家了。明白了这一点,在场的众人恍然大悟,却一致地把鄙夷的视线投给了司马朗。

    这或许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可笑场面,但是人心如此,五十步总是喜欢嘲笑一百步的。

    张风冷冷地看着并不白多少的朝臣们鄙夷地看着司马朗,心中涌上“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感叹。可是同时却还在焦急有一个疑问:刘辩真的没注意到司马朗的异动?

    虽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灯下黑永远是最容易忽略的盲点。或许之所以自己被排除在计划之外也是司马朗运作的结果?

    大殿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众人看着用那玺印在一张白纸上盖了章却死不放开的刘辩,等着答案。

    “老师,何为君子?”刘辩按着玺印,脸下的阴影中漏出了这么一问。

    “夫行正者,乃谓之君子。”就像是面对平常的学生请问一样,司马朗的声音没有半分变化。

    “何为君纲?”刘辩再问。

    “臣当死之。”司马朗再答。

    “那么老师,敢问:汝为君子否?汝为良臣否?”刘辩握在玺印上的手响着【吱吱】的声音。

    “某行不正,故非君子;然某是否良臣犹未可知,汝非君,故某不死之。”司马朗施了一礼,缓缓说道:“弘农王。”

    在座的人大都知道这个称呼从何而来,在那份司马朗根本没有看过的诏书中,是这样写的。

    【当】

    金属的猛烈撞击声让群臣齐齐一颤,谁也没想到刘辩会突然抽出那还没来得及除下的正装上所配的长剑,也没有人想到司马朗既然同样抽出了所配长剑架下了刘辩的剑。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叛逆的举动谁也没有想到过。

    “弘农王请息怒。某为大汉官员,汝无权擅杀之。”剑光倒映着司马朗的侧脸,面无表情。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般流窜进群臣心间,众人不由打了个机灵,目光怪异地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看着那穿着华丽朝服的刘辩,仿佛一个瞬间,高高在上的汉家皇帝便脱落了华丽的装饰,变得人人可欺。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在人们心中萌芽。

    在司马朗架住刘辩长剑的时候,张风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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