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贾诩喝止了那些士兵。连续两次大声说话,让贾诩止不住咳了两声,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既然不准备战斗,那么就乖乖跟某回洛阳好了。汝不会真以为:放下了刀兵,某就真把汝等当良善百姓了?”张风看着再度放下了兵器的凉州士兵,用讽刺的语气说道。举起的手高高举着,等放下之时,便是禁卫军重启冲锋的时候。
“自然不会。在下的记忆力还算不错,自然记得当年屠杀了数十万黄巾的正是原中央军,也会卫尉大人带领的这些骑兵的前身。”贾诩不动声色的回敬了一句。张风眯了眯眼,握紧了举起的拳头,不过依旧没有挥下。
“如果诩今日跟着大人回洛阳,那么想来明日关于凉州军‘无故’攻击并州军,‘屠杀无辜,丧尽天良’之类的谣言就会满天飞了吧?想来洛阳人民是不会接受一个性情反复,残忍嗜杀的统治者的,比如大人将要塑造的凉州军的形象。而凉州军要制衡天下世家,这名声却是万万坏不得。所以思前想后,诩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跟着大人走了。”
贾诩躬了一礼,施施然说出了张风心中所想。不过张风倒是没有动摇半分,原本这就是十分容易想到的。张风只是有些不明白既然知道禁卫军此行目的,贾诩究竟有什么把握脱身?
“怎么会。汝等攻击并州军之事必然会经过严密审查,确保得出的结论可靠,在这之前不会允许半点谣言流传。汝尽可放心。”
有时候,一些睁眼瞎话还是不能不说的。不过既然知道是睁眼瞎话,贾诩也就只是无所谓地一声轻笑了。
“最后问汝一次:接受收押返回洛阳,还是要某击破汝等再把汝等押回去?某可不保证部下个个都是彬彬有礼的君子,”
张风懒得多耗时间,直接给了最终通牒。从禁卫军停下冲锋开始,现场的气氛就有一些被贾诩左右。这不是个好信号,张风准备直接来一出“秀才遇到兵”了。
“大人知道吗,大汉的军制有个弱点?”
最终通牒只有接受或拒绝的权利,贾诩想要转移话题的尝试直接被张风无视,手扬了一下,直接就要挥下。
“新安地界现在的防守兵力有多少呢?”
张风挥下的手与水平成了个45度的夹角,禁卫军士兵愣了愣,这个手势是攻击好还是继续待机?
“你说什么?”
张风的语气冷了下来,冷得有种愤怒的感觉。
“卫尉大人果然心思敏捷。大汉自七王之乱以来,中央成立南北二军(南军即中央军,这里是贾诩为了说得顺口)削减了敌方兵力,除了与外境接壤处或者有部分进攻性兵力以外,内陆各郡全是只有些能和山贼打得有声有色的郡县兵。新安地界算是在洛阳范围之内,大汉中心之处,其兵力就更加不能看了。”
郭汜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贾诩再打什么哑谜,可是看着张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显然贾诩说得正戳中了张风的软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张风已经脸若寒霜,紧握的拳头【吱吱】作响。
“自然明白。”贾诩笑着迎上张风愤怒地目光:“看卫尉大人的样子也明白了。卫尉大人此时是不是在想:要是没明白就好了?至少不用这么进退两难了。不知者不罪,脑子一热下了命令也就不用担上”
【当】
没人看到张风什么时候拔出长剑砍向贾诩的,不过这出人意料的一剑仍被挡了下来。一杆长枪点在剑上,撞出的气流卷乱了贾诩的头发,一闪即逝的火星照亮了张风愤怒的脸。
“张绣师兄”
张风看着挡下自己的人,声音低沉地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抱歉啊,小风,立场不同嘛。”张绣伸手拎回了贾诩,脸上带着一丝抱歉地看着张风,不过身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