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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园林中百花齐放,花香四溢。
所有的座椅干净、整洁。
它们反射出极为靓丽的光芒与色泽。
这间教室极为宽敞明亮,教室内的天窗对于阳光的摄入控制得十分恰当。
神圣、恢弘、高洁。
这是这间教室给予人的第一印象。
更为准确的形容是这间教室给人一种宗教礼堂肃穆、礼敬、高贵的感觉。
我、我、我…靠!
岳蛮等人完全懵逼了。
哎呦我去,怎么这么一间牛比的教室竟然会坐落在这所肮脏、破旧到令人发指的教学楼中呢?
这个世界离奇到离谱的事情还真多。
其中感到最懵逼的就是曹经。
曹经已经在学院中度过了十来年的时光。
作为长期任职巡逻一职的他来说,学院内的什么风景线是他没有见过的。
莫说风景线,就连学院内的所有春色风光他都一览无余。
不过,今天他被眼前的教室给彻底地折服了。
他敢肯定圣泽学院其他的教室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无法与眼前的这间教室所比拟。
不过,为什么这间教室会坐落在这所破旧不堪的教学楼中?
尼玛!
这不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真实写照吗?
不过,他们却发现整个学院内竟然空无一人。
哦,不对。
教室内除了咱们几个以外,还是有一个盘膝静坐在讲台上的老头。
尼玛!
好好地,没事坐在讲台上干嘛?
曹经心里首先感到反感和抵触。
作为圣泽学院的达标学子来说,讲台是学院内最至高崇尚的位置,任谁也不可以在它的上方坐下。
不过,眼前的糟老头竟然会选择在讲台上盘膝静坐。
“糟老头,政宏回来了。”袁政宏很自然地朝着讲台处走去。
坐在讲台上的老者身穿破烂不堪的补丁衣衫,一头蓬松邋遢的头发。
简单点,这个老者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像极了一名乞丐。
“政宏赶紧叫糟老头从讲台给我滚下来,你应该知道讲台在学院内的地位究竟是何等的高尚吧。”
曹经拉住袁政宏的一处衣角,眼神中难免存在着担忧与顾忌。
“小经,以后就把这里当成是这里的家就好,没事就别在我面前瞎比比,讲台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家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袁政宏一脸随和的表情,也直接坐在了讲台之上。
我靠!
政宏你妹的竟然、竟然、竟然……做出了老子期待已久的勇敢举措。
曹经虽然在表面上对着讲台有着十分顾忌的心里意识。
不过,在他的心灵深处却隐藏着一个胆大而细微的梦想。
那就是彻底违反学院的院规一次。
放开胆地坐在学院内的讲台之上。
我日!
老子趁着年轻做些违反院规的疯狂事情来。
这不,机会来了。
曹经和袁政宏两人同时坐在糟老头的两侧,直接坐上了讲台之上。
“我说,宏哥讲台上的感觉倒是挺舒服的,咱们身旁的这位糟老头是谁?怎么整间教室就只有他一个人?”
“小经啊,我们还没有到来之前,不仅这间教室可以说整栋破教学楼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我靠,这糟老头究竟有什么来历,或者说是身份?”
“这么说吧,他是这里的主人。”
“主人?”
很显然,曹经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