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叹了口气,然后喃喃的说:“张一之,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我了,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浑身一震,手上的毛都竖起来了,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着紧闭双眼的卫可思,以及她均匀的鼻息,看样子是睡着了。
可要是她睡着了的话,刚才是谁在和他说话?
他忽然打了个冷颤,赵青衣,她曾经也和自己说过一样的话,她拿镯子给自己看的时候说:“看来你确实忘了。”
咬咬牙,赵青衣,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你有什么阴谋,每个人都有逆鳞,这次,赵青衣是真的惹怒自己了。
他就这么定定的坐着看卫可思,一整夜过去,那种情况再也没有发生。
门外响起花开的叫声,花开有个特点就是,报时特别准,每天早上都会依着钟声报时,至于叫声么
贾斌叫嚷嚷的走出房间,吼花开:“你说你做为一条狗的尊严去哪了?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学鸡叫有意思吗?”
林炀正在一旁压腿,她对贾斌说:“那你叫一个我听听?”
贾斌做足准备工作,忽然愣住了:“媳妇儿,不带这么玩的,你怎么能说我是狗呢?”
李响端着一碗水蹲在旁边刷牙,听到这一下子呛住了,咳嗽半天才缓过劲来。
一一则是捂着嘴笑,末了看了看花开说:“我们花开挺独特的呢。”
她是真的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小姐真的把自己带出去就好了。
就像那天李响说她:“你一个小丫头,出去了能干什么?”
她不服,出去了就服侍小姐一辈子啊,反正自己就是这个命。
大彪从房里出来,敲了敲张一之的门,没人开,推开一看,巴乐乐睡得正香。
他转到院子里看了看,然后问:“一之呢?”
没在屋子里?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林炀说:“我应该是第一个起来的吧,没见到张大哥出来啊。”
她有晨练的习惯,所以每天都是早早的就起床了。
大彪皱着眉喃喃的:“这就奇怪了”
话音刚落,卫可思的门一下子开了,他正准备去问一下。
算了不用问了。
张一之顶着个黑眼圈出来,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然后对着大家说了句:“早啊。”
回答他的是一地的下巴。
贾斌就像知道了什么八卦一样,惊得合不拢嘴,跑过去看着张一之傻笑。
张一之奇怪的看着贾斌:“怎么?病了?”
自然是没有病,只不过是知道一些事情罢了。
院子里所有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直到卫可思打着哈欠出来:“早啊。”
啧啧,说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贾斌怪笑一声,然后奔走于每个人面前:“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怎么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卫可思揉了揉头发,看了看张一之,就连他,都奇怪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她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身手取模。
可她不知道,张一之的奇怪,和其他人并不同。
大彪咳嗽一声,问一一:“可以吃饭了吗?”
一一回过神来,点点头,然后跑去厨房。
早餐很简单,用昨天剩下的食材熬了点粥,就着咸菜,每个人都吃的很香。
贾斌端着粥,时不时的看一眼张一之和卫可思,然后怪笑一声。
林炀从底下踩了他一脚,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
早餐就在这样奇怪的氛围当中度过。
喝完粥,张一之把林炀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