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自己想象出的世界里,只看到表相,却从不去想我所做之事的缘由,你自以为胜券在握,却不知执棋之人是谁。”张永泽盯视着他,脸上的郑重与严肃是他从未见过的认真。
“什么意思?”张永晟心中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
“两年前,我曾遭遇刺杀,生死一线,如今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后的时间,或是毒杀,或是暗杀都没能要了我的命,你可曾想过原因?”
“你?”张永晟一时惊住,两年前他曾于姨娘面前痛哭自己的不甘,而后没多久便听她说已经找好了人,保证一击即中,届时这辈的张府便只有他一个男儿,家业必定都是他的。
他当时虽有些惊愕,却点头同意,可令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文不成武不就的张永泽竟躲过此劫,而后也曾多次出手,可均以失败告终,他原以为是父亲或祖父给了他死士护着,如今看到两人震惊的表情,便知他们根本不知此事,也就是说他之所以能活到今日,全凭他一己之力?
“是你派的人?”张熙德醒转,目光格外的狠辣,张奕成亦气的满目赤红。
嘭——
就在此时,书房门被撞开,管事的身体被抛飞而进,于房内向外望去,满地的家丁、护卫的尸体,破空一步迈入。
“快走!”张永晟大喝一声,而后自腰间拿出藏好的软剑向其冲了过去。
“走!”张熙德、张奕成见此也反应过来,推了一把张永泽便跟在张永晟身后冲向其他反兵。
“父,祖父!”张永泽大惊,想要冲上前去营救。
“别忘了你的责任,还不快走——?”张熙德最后喊了一声,一柄钢刀穿胸而过,怒目圆睁,不断有血水于其口中流出。
忽然破空一剑刺穿张永晟脖颈,剑身抽出的瞬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翻转,而后他死时的样子便落入张永泽的眸中,那是带着笑容与骄傲的面容,好似在对他说:“瞧!我活得也不比你差!”
“走——”张奕成上前抱住了破空双腿,任凭他怎么于身上刺出一个个血洞,也不放松丝毫。
张永泽含泪而走,他知道接下来要走的路很难,可是他必须走下去,必须活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祖父、父亲、弟弟。
另一边,武柱国侯府,德王王泰久派了百余人攻击此处,在经历了两个时辰的攻防之后,最终还是被破门而入,常皓轩看着满地的尸体,以及正堂中的父亲、嫡母,他放声大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常仕忠对他早没了期望,是以他的样子除了令他更反感之外再无他感,而老夫人则气愤的满脸通红,而后在纪嬷嬷的搀扶下起身:
“你小的时候,我也是一样的疼,远征对你更是宠爱有佳,哪怕我说你一句,他都要与我气上半天,我不明白究竟因为什么你要杀了他,究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小的时候你的确疼我,可是最好的还是常远征的,我与他一样是文武双全,可是他却能上阵杀敌,而我只能在朝中任个小官,他是嫡子,这些我都可以不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晗月也要给他?明明是我先与她认识,明明是我先喜欢的她,就因为他是嫡子,就因为他可以上阵杀敌,有了军功就能够娶晗月,可是若给我机会,我一样不比他差!”他怒吼着,腥红的眸子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恨。
“既然你那么喜欢晗月长公主,为何又要杀她?”青颜上前一步,不解的道。
“不是我要杀她,是她逼我的。当年她不知怎么就怀疑到了我的头上,我那么喜欢她,她问我自然就说了,我还告诉她我会好好爱她,包括她的孩子,呵呵!可惜啊!她宁死不肯,没办法我只好杀了她。”
“畜生!”常仕忠终于开口。
“畜生?你说我是畜生?走到今天怨我吗?不!不怨!是你没有给我公平,如果当年你让我也上了战场,哪怕让我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