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他掳走我,实则是为了救我!”她点了点头,想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心底升起复杂难言的感觉。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做那恩将仇报之事,他即受了重伤,那就找个大夫为他疗伤吧!”青长贵沉思良久。
“不可!万一那些杀手没走,这般做法不是将他又送到风口浪尖?还是让女儿去的好,他虽受伤,但好在并无大碍,昨夜已经上了金疮药,如今每日去给他换药,再带些吃食便足够了。”
“这样也好,只是你不能去,不论怎么说你也是个女子,还是要注意些影响,让青宁去吧。”
“爹爹,还是让我去吧!那个人看上去并不是易与之辈,想来除了我他不会相信任何人,再者此时我再去也不会自己前去,定然要带上以寒,以萱c青宁,也就无碍了。”
“颜儿,还是听你父亲的吧,你到底是个女孩子。”江映月扶着她的肩膀,想到昨夜她险些丧命,便一阵后怕,如何敢让她再出府?
“那就让父亲罚我禁足,而后我再偷偷换上男装,与青宁前去,以寒c以萱于府中做掩护,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也就没有这些顾虑了。”她坚持地说着,虽然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只要想到那张脸,便怎么也狠不下心,更何况七日之后还要给他拆线,若她现在不事先准备好,届时出不去,只怕他就有性命之忧了。
“颜儿——”
“随她吧!”
青长贵忽然打断了江映月的话,深深地望了一眼青颜,不再阻拦,并唤来以寒c以萱将她接回碧水榭。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他不禁在想:这个女儿似格外的聪颖,在昨夜那般惊险的情况之下,若换做其他女孩子,只怕早已惊叫连连,她却能够带着身受重伤的少年躲过追杀,并平安归来,虽说这之中有着运气的成分,可是一个人的运气不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再者所有人都以为是出外寻她的下人于府门外遇上了她,却不知她早在那之前便已经回府一次,并躲过了府中众人,来到自己的书房,将一切都算计在内,最后令老夫人与三房之人失望而归。如此筹谋之能,若传了出去,必然惊艳天下。
当夜,长月苑便传出消息,青颜整夜未归,虽不是她的错,然却到底令长辈跟着担忧,故禁足七日以示惩戒。
翌日
青颜一身男装,带上青宁来到了破庙之外,两人的身影始一出现便被袁儒逸发现,因不了解救常天佑之人的长相,只好回去禀告。
“让他们进来!”他听了描述,几乎不用多思便知晓定是她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再带一人前来。
推开破庙的门,她与青宁同时走入,而后来到了常天佑的面前,看着不过一日之间便异常干净的地方,扯了扯嘴角,心想:这是有洁癖吧?之前还真是没看出来。
“咦?这是你的仆人?”她看了袁儒逸一眼,而后便蹲在他的身旁,轻轻解开他的衣衫。
“小姐不可——”青宁见此,连忙上前,拦了下来。
青颜抚额,她怎么就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即便自己此时着男装,也依然是个女子,虽然于地球之上生活了三十年,她早已不放在心上,可这里的人定然是极为看重的。
“你不让她动手,那你能为本少爷疗伤换药不成?”常天佑冷下脸来,他还没觉得被个胖丫头占尽便宜,倒是被她的下人看不起了。
袁儒逸则张大了嘴巴,原以为帮助他的是这个男子,却没想到是个小不点儿,还是胖丫头,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没有拒绝,若这消息一旦传出去,即便他贵为皇上外孙,武柱国侯世子,也要对其负责,娶其过门吧!
“青宁,他的伤势不能耽搁!”她耐心地劝说着。
“那也不行!”青宁如一堵肉墙,她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