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我,似乎已经无法用言语和我沟通,许久才阴沉着脸对我说道:“理塘再往前面骑不远,就是整个西藏地区最大也是最美的草原——毛垭大草原了。故事的女主人公,的确是在这个时候登场的。”
说起毛垭大草原,木子还未讲故事,我就心动了。
去过毛娅大草原的人,都感叹造物主的偏心,把这么一块美的让时间都愿意驻足的地方,放在了离我们那么远的高原。套用一句文艺的话:翻过千山万水,只为见你一眼;而那一眼,就足以让人回味一生。
我示意黎诗给木子拿瓶水,旋开水盖后,他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盖上水盖后,还是迟迟不开口。
“要是这个故事不便说,就换个故事吧!”
木子摆了摆手,感谢了黎诗的好意后,好似做了一番挣扎,他再次重重做了个深呼吸后,说道:“都怪那帮不够义气的驴友,要不我也没那么多烦恼的事情。”
“不仗义的事情可不是长大才有,跟你讲个我的糗事:小时候,我和七八个小朋友一块去地里偷红薯,烤红薯吃。正烤着呢,一哥们儿说,咱们结拜为兄弟吧!大家一听都说好,点了三根玉米杆,插地里磕头拜了起来,扯着嗓门大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红薯烤好了,我们因为分红薯打起来了!”
笑话没把木子都笑,倒是把黎诗逗得前仰后合,笑骂我不是人。
车子再次恢复安静后,木子道:“在理塘,我遇上了梦寐以求却又后悔相遇的她。
那天也怪缘分捉弄,我看到路上美丽的风景,便一直磨磨蹭蹭的,一直快到傍晚,都没有到达目的地,这个时候我开始急了,天边的乌云,感觉即将到了一场大雨。
经过短暂的权衡,我决定当晚找一处藏族人家付费过夜。
慌慌张张中,我骑着自行车乱窜,也不知道跑到哪儿了,反正是到了一处藏族的小村庄。”
话到此处,木子终于带着一些绝处逢生的轻松,说道:“挑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民居,我战战兢兢的叩开了大门,里面一涌而出几个藏族小屁孩,还有一个藏族女人。
看到藏族女人,我双眼立马就直了,没想到藏族还有这么好看的女人,现在想起来,她跟央吉玛长的有点像。”
我没有多言语,只是专心的开着车,在静谧的夜色中,等待接下来的故事
“藏族女人叫泽玛,藏语意为美女的意思,实在是名副其实啊。我结结巴巴说了自己的来意,又一两百块钱作为酬谢,她考虑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晚上,泽玛特意做了几个藏族特色菜给我吃,一起吃晚饭的人,除了泽玛和她的两个儿子,还有她的婆婆。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看见这家的男主人,但是刚刚来也不好问。”
讲述故事的木子再次停顿
车子恰好经过郊区边缘,灯火渐渐明亮起来,车子走在那逐渐没有了喧嚣的街上,将原本孤独的灵魂映衬的更加孤独。
等待红绿灯间隙,我看向他,他却从腰间的小包中取出一副墨镜带上,我下意识的往车窗外看了看,并没有刺眼的灯光,而那朦朦的灯火已然让人视觉恍惚了,但这墨镜带的并不让人很费解,或许是遮掩情绪最好的东西。
“晚饭后的藏族夜空,宁静辽阔,这是我平时在城市感觉不到的,一个人来到外面的小山坡享受这份夜的安静。恰巧泽玛也走了过来,我那会儿心里乐开了花,这夜黑风高的,看不清我这张月球表面的脸,此刻我是充满了自信的,不断套着泽玛的话,也不断挑逗着泽玛。因为这一晚,我爱上了泽玛。”
一种难以置信的疑惑,顿时让我的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在我的认知里,我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能让一个男人在明知对方已婚的情况下,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