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与黎诗的通话,我再次陷入到沉默中,而舞台上的沈琳已经唱完了两三首歌,而我竟然没有察觉。
如今的她,唱歌表达方式似乎与从前不同了,不会刻意的去呐喊,不会为赋新词强说愁。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如果能将萌萌的病治好,我打算彻底给自己放个假,然后攒钱买房子,结婚生子。
这看似平凡的生活规划,却是大多数人必经的过程,因为我们都是凡人。
等待黎诗的功夫,我和林柯一人叼着一支烟,顺着广场朝前走,走累了便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这广场之外是一片灯火辉煌的繁华闹市,仿佛与这片景区是两个世界。
“最近你酒吧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林柯掐灭掉手中的烟蒂,表情忽然变得认真,说道:“我也正想和你聊聊,我打算回去继续将酒吧开起来,你意下如何?”
我怕林柯再次陷入孤独,又不好直说,拐着弯道:“那边太冷清了,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
“要是有邻居,我早被投诉成百上千次了,这酒吧天天闹得还不把人弄得神经衰弱了啊!现在是旅游旺季,我休息了这么久了,好多了,多少趁着这段时间捞点。”
“那如果那个人再去骚扰你怎么办?”
“我就一条命,难不成还得为她死两次?我的命是黎诗姑娘救的,她不发话,我不会再虽然现在我还是难以控制情绪,但我绝对不会再做傻事了。”
我好似忽然看到点希望,赶忙点了点头。
林柯换了个坐姿,略微想了想后对我说道:“我打算给酒吧换个名字,重新开业,再写一些歌曲上传网络,由外向内包装酒吧!”
我侧过头看着他,拍了拍肩膀道:“可以啊兄弟,我怎么觉得你思维被打开了?”
“是看透了生活!”
我承认林柯这次的逻辑很对,难得他今天愿意说这么多的话,我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说了出来:“既然你想的那么透彻了,为什么不考虑换个位置经营酒吧呢?”
林柯目光深邃,像是看透了这人世间的奥秘一般,幽幽的吐出一个字:“穷!”
是啊,我们很穷!
我没有再追问,也随他的目光向远处眺望着,许久又感同身受的拍了拍他的大腿,我们都是挣扎在这座城市里的边缘人,有些东西是共性的。
风带着清凉从我们身边一扫而过,我和林柯仍坐在树下,直到看到黎诗的车子停在咖啡店门前时,我才站起身。
店里,念歌已经起身帮忙准备咖啡,黎诗好似正准备给我打电话,见我进入后,将手机放了下来。
尽管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过来找我,但也没有问她,因为不想去触及她的敏感,倒是她向我问道:“回店里了吗?”
“嗯,回了,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
黎诗点了点头,却无心将话题停留在吃这个话题上。
她看上去有些心事,表情复杂的看着我,问道:“苟总和你聊到关于让你回公司任职的事情了吗?”
“聊了。”
黎诗不动声色的看着我,却看得我心慌,往往她表现的越平静,情绪就越波动。
片刻,黎诗依旧一脸平静的对我说道:“为了将青旅据为己有,你居然做出那么绝的事情,我提前跟你声明:即便你现在要回公司,但我还是不会让你舒心,你和苟总说想做策划部经理是吧?那我就让你做导游部经理好了”
黎诗看似语无伦次却有所指的话,让我意识到老苟下午找我谈话的目的,他几乎绕开了所有人,甚至包括黎诗在内。
可这样做的结果和目的恰恰相反,黎诗越是针对我c排斥我,我便能够得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