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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只身打马过草原

    这是我认识林柯以来,他演绎最为动情的一首歌,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远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揣着它一路走来,月圆的夜,缓过神,突然发现它属于空旷无垠的草原c属于风c属于某场和生命有关的梦,依稀记得梦的边缘马头琴呜咽千年,我只是打马经过的过客,走不进遥远,唯有死亡,才可以进入梦里灵魂的的领地。站在众神死亡的沙场,哀嚎遍野,鲜花满地

    一首歌唱完后,林柯将吉他放置在一旁,不再演唱下去,继续拿起放在台阶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才问道:“觉得怎样?”

    “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只觉得太悲凉。”

    “这歌并没有具体谱子,更像口口相传下来的民歌,来源于质朴的理想和根深的土地,海子随着轰隆隆的火车而去,张慧生上吊的那个夜晚,那晚北京的夜空下了场盛大的狮子座流星雨!每次听这首歌,我总在想:我们活的不必太高傲,该活成看不见世界却看得最开的周云蓬,生命是诗,但生活不是,生活是诗后面的“朗读并背诵全文”!这首歌是海子的诗,张慧生谱的曲,后经老周填词并传唱开来!海子和张慧生都自杀了,周云蓬还活得很好很好很好,有人说了句很契合的话:因为海子和张慧生看不开,周云蓬看不见。”

    “理想主义注定无法与现实相融,想要取得势必要披荆斩棘。张慧生和海子一样,他们都是理想主义的殉道者。”

    林柯的喉结不停的蠕动着,两眼紧盯着眼前的影子,感叹道:“在写下《九月》后的第三年,海子横卧在春天的铁轨上,灵魂终于能和理想共舞了;用眼观世界看到的真相多是绝望,自幼失明的周云蓬,用一双沉浸在黑暗中的双眼看清了前人不愿妥协的的真相,更承受住了真相。这些年来,他在访谈中c随笔里反复提及张慧生,大概和很多人一样,不愿遗忘这个名字。因为张慧生,《九月》才完成了一次诗与歌c词与曲c生与死的振聋发聩的交响。”

    “选择这样的方式作为最后结局,谁又能评判这是对或是错?”

    “张慧生是民谣先驱,他的存在是一杆高水准的行业标杆。他的歌在民谣圈经久不衰,给后继的民谣歌手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创作灵感。”

    我很想细细去了解林柯说过的话,却又有些想不透,很快我便放弃了,因为我不了解,就算自己想明白了这些,意义又在哪里,过去的那些是是非非,早已经离从我现在的生活中剥离了。

    林柯似乎看到了那些像屁一样的生活,整个人就这么失魂落魄着,然后丧失了所有表达的能力,傻愣的坐着。

    终于,他掐灭了烟,再次回到了酒吧里,而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屋内的林柯嘴里还不停地哼唱着,而我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也不再表现的很无动于衷,但却又只能作为一个看客似的旁观者,无动于衷着。

    独自思索中,我就这么坐到了天色发亮,屋内的林柯却倚靠在吧台旁睡着了。我生怕他在某个时刻会再次惊醒,便打电话给曲森,让他给我请了一上午的假,然后从浑身冰凉,一直坐到汗水从额头冒出来。

    早餐时间,我步行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米,熬了些粥,刚把林柯叫醒,吃了还不到一碗,黎诗忽然带了一队人走了进来,大家很有秩序,我在惊讶之余,粗略的数了数,大约有四十个人左右,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左右,而这突如其来庞大队伍吓得林柯差点打翻了粥碗。

    他尽量保持镇静,将碗放到桌子上,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人群道:“余航,快告诉我眼没花。”

    “没花,还不赶紧出去接客。”

    林柯赶忙迎了上去,询问黎诗道:“哎呀呀,这是从哪带过来的这么多贵客啊!”

    我很自觉的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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