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数家珍般告知各色店铺都做什么的,讲解如何与人相处,遇事遇人不要全盘托出自己的老底,他俩一个说一个听,等酒菜上全了,两人各倒一杯酒,道通子举杯道“师弟,你我一见如故,成为了挚友,为兄敬你一杯,来干。”
土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觉火辣辣的,那酒流到哪里哪里就热呼呼的,呛的他一个劲咳嗽,眼泪都流下泪来了。
道通子笑道“你第一次喝酒吧!慢慢喝适应就好了。”
土源一脸痛苦的表情,摆手道“这个东西我受用不了”
道通子也不勉强他,自顾自的喝酒,土源感觉除了酒难喝外,几样小菜还是非常可口的,一口馒头一口菜吃的满嘴流油。
正在他俩大吃大喝时,窗外的街上传来一股萧杀之意,两人齐朝街上看去,原本热闹的街面上,一下子寂静起来,大家都驻足,注视着三个黑袍年轻人,他们不紧不慢走在路中间,身上散发着淡淡杀意,无视大家对他们的注目,他们走到酒楼的门前停了下来,本来淡淡的杀意瞬间浓烈的将整个酒楼笼罩,坐在里面喝酒的修士们都不敢妄动,他们感觉好似被一把把利剑抵住咽喉般,只要一动就会人头落地。
坐在二层楼的道通子同样也有这样的感觉,唯有土源除外,也许是他修练金刚十二法相决有关,对这种杀意有抵抗的功效,他只感受酒楼里有股凉意,便低声好奇的问道“师兄他们是什么人?”虽然他的声音不大,在这寂静的酒楼里,好似一根金针落地般,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坐在他面前的道通子自然听的比别人还要清晰。
道通子心里骂道“死土源你不能变成哑巴吗?你想害死我啊!”
那三个黑袍年轻男子六只眼睛齐向二层楼看来,似六把剑芒的眼神射向土源,他们心里最清楚不过,刚才所散发出来的意杀,那是他们所修练“煞杀剑典”功法中的意杀,这是他们很自傲的一杀招,此意杀主要是诛心,若意杀只针对某人,那人必死无疑,虽然他们的意杀只是笼罩整个酒楼,固基期一下的修士面对此意杀,都不敢妄动丝毫,更别说口吐人言了,那个练气期二层的孩童不但没有被慑服,还能出言相问,如何不引起他们的重视。
土源被那六只精光注视着,尤如六股煞气相袭,感到身子坠入万丈深渊般,让他胆战心惊,一缩头退开窗口,不敢再看那三黑衣人,开始心慌气短,呼吸困难,忽然神识里出现几个字“一元三清决”便不假思索运转起来,稍后方勉强呼吸,惊得冷汗直流。
酒楼一层的角落里,一个着装普素的中年人,发音道“解剑殿真是名声在外,残暴无道就连一个杂役也不放过,如何不让天下人耻笑,而且还是在道德宗的地盘就这么肆无忌惮,你们让道德宗如何自持?”
他的话音刚落,半空中传来冷哼道“道德宗如何自持倒不劳大驾费心,道德宗自有处事之道,易不会受他人哄骗愚弄。”说完,一个身穿蓝色道袍,道袍上绣有太极图案的中年人出现在酒楼前,负手而立,双眼在那三个黑色长袍的年轻人及普通中年人身上扫来扫去,易不言语,只是冷眼旁观。
那三个黑袍年轻人受到那个普素打扮中年人的干扰,收回意杀,不到片刻,那些饭客开始议论纷纷,大意是:解剑殿就这么目中无人吗?
解剑殿真是了得到散修群里作威作福。
解剑殿自诩是修仙界的执法者,可笑看看自己的所作所为。
解剑殿有种将大家都杀了,老子才不怕。
众说纷纭,你一言我一语,越说气氛越不对,忽然有人一嗓子道“修道本是逆天之举,求长生而怕死,受鸟人的窝囊气,委屈求全,何谈大道?”这句话如干材遇烈火般,大伙又见有道德宗外门长老在场,有了主心骨,不再息事宁人,带着怒火纷纷走出酒楼,将他三人团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