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了。
如今宇文舒也匆匆赶往吴县,还叫荀况书信送达顾家,叫他务必赶在宇文聪之前,到城门接人。
事态已经相当严峻了——这两位皇子,大概是水火不能相容,而他两相比较,判断之下,谁是黑,谁是白,他心里也有一杆称。
故而眼下宇文舒和谢潜他们,一定还有很要紧的事要商量。
他不愿意掺和进来,想必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宇文舒也并不怎么肯让他都知道。
是以顾齐冲着宇文舒一拱手:“知道殿下还有要紧事要办,虽不是待客之道,可特事特办吧,我不打扰殿下议事,会有小厮领殿下往堂屋去,我先告退了。”
宇文舒一挑眉,心道这个顾齐倒是个谦谦君子,并不趁机探听消息。
只是顾齐想走,他也是不会放的,谢拂的安危,还要交代他几句,内情虽然不会与他详细的说,可大概要怎么做,总是要吩咐了的。
于是宇文舒便不紧不慢的道了一声且慢,拦住了顾齐要走的腿。
顾齐一愣,不解的看向他:“殿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宇文舒唇角微上扬着,手上却做了个请的姿势:“是还有几句话,想跟顾郎君说上一说,还是请郎君引我们往堂屋去,坐下来说几句话吧。”
顾齐眉头一拧,先看向了荀况。
顾家是吴郡四姓之首,陆东楼犯罪,为祸一方,他可以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给宇文舒,可这绝不代表,他会站在他们这边,对陆家行打压之实。
几年前荀冶的那件事,虽然他们和陆家闹得很不愉快,甚至于这几年间,走动都少了很多,可是四姓之间,荣辱与共,却仍旧是不争的事实。
荀况观他神色,便知道他是想歪了,忙咳了一声:“殿下的确还有几件事情想与你说,只是与陆家c与陆东楼,绝无关系,更不会要你做什么违背君子之德的事,你大可以放宽心。”
顾齐将信将疑的,可又实在没法子推辞。
宇文舒就站在他正对面,脸上始终挂着浅笑,一直在盯着他,目光如炬。
他就是想走,这会儿也迈不开腿了。
挣扎了须臾后,他终究是无奈的摆摆手:“殿下请随我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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