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默念着独孤伽璃的留言。
“君心伴我,天涯咫尺,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大唐龙穴,神京险地,未到天皇,万勿来寻。
“莫忧我忧,莫愁我愁,抄诗一首,情为君留: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伽璃手肃,一零二五年,六月初六。”
看着信笺上灵动的娟秀小楷,体会到独孤伽璃字里行间的无奈与热望,吴忧将信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想抚平心中的冲动与自责。
原来独孤伽璃早就预料到了之后的分别,她在吴忧与孔琳的喜夜中,含泪写下了这封饱含深情的留信。
当一个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定然也有另有一个人忍受着痛苦,如果这也能被归结为天道的平衡法则,那这种平衡未免太过残忍。
珍重地收好信笺,吴忧将玉剑握在了手上,这是他与玉剑的第一次零距离接触。
此剑剑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长三尺三寸三分,重三斤三两三钱,字琥珀剑格,双龙珊瑚剑柄,九色砗磲剑首,赤珠玛瑙剑穗,远观如银,近看似金,剑钝无锋,大巧不工,剑身无鞘,佛光普照,那剑身之上镌刻着四个镂空小字,是为剑名。
“七宝琉璃,这该不会是伽璃的本命法器吧?”
从七宝琉璃剑上感受到属于独孤伽璃的魂力,吴忧有了自己的猜测,虽然他对本命法器的认知不多,但也知道这相当于独孤伽璃的半条性命。
孔琳抱着已经睡着的阿痴站在门口,出声提醒道:“哥哥,阿痴睡熟了。”
“哦。”
客舱的空间并不大,迷迷糊糊的吴忧侧身闪出了一条道。
将阿痴平放到软塌上,给她盖好被子,孔琳走到舱门处,回身对还在神伤的吴忧问道:“哥哥想吃些什么?妹妹去做。”
“都行。”吴忧随意答道。
“好,那就吃春饼吧。”
孔琳无奈一笑,搁下句话就离开了。
“行”
吴忧应声后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待他反应过来时,不再惋惜愁伤,追着孔琳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道:“不行,坚决不吃春饼!”
对于有些人有些事而言,好言相劝是没效果的,与其讲明利害得失,不如转移他的注意力,吴忧就是这么一种人,他自己可以想通的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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