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独孤伽罗被高熲圈在身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骏马飞驰,凛冽的夜风扑面而来,逼得独孤伽罗只能转身抱住高熲的腰,将脸埋进高熲的胸膛,却还是冷得浑身发抖。
身上的衣服虽有两层,可一层是绫,一层是纱,风一吹就透,更不用说是隆冬时节的夜风,只跑了一会儿,独孤伽罗就浑身发颤,再跑一会儿独孤伽罗就觉得身体快没有知觉了。
“昭玄哥哥好冷”
可是呼呼的风声盖过了独孤伽罗虚弱的声音,高熲什么都没听到,只一门心思地打马出城。
勒马急停在紧闭的城门前,高熲直接掏出了独孤信给他的牌子,高声对守城门侍卫喊道:“卫国公府独孤熲有急事出城,开城门!”
守城门的侍卫一听到卫国公的名号,立刻忙活着给高熲打开了城门,连个理由都不问。
“独孤熲,站住!”
听到这一声厉喝,高熲转头一看,就见宇文邕打马追来。高熲心中一惊,等不及城门打开,马鞭一甩,竟是在城门还没开到足够大时径直冲了过去。
“关城门!拦住他!”
宇文邕的命令下得十分果断,可终究是还是说得晚了一步,守城门的侍卫因为怕高熲连人带马撞到门上,所以加快了开门的速度,让高熲平安出了城门。眼看着高熲从眼前掠过,那侍卫才听到宇文邕的命令,心中一惊,登时就慌了。
年三十儿的大半夜,这些人玩的什么呢?
宇文邕无奈,只得追了出去,还特地嘱咐城门守卫等会给独孤善一行指个路。
“独孤熲,你掳走独孤伽罗,又假借卫国公名义夜里出城,已是罪责重大,你若现在停下,我尚且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快停下!”
宇文邕试图说服高熲停下,可高熲却对宇文邕的话置若罔闻,只闷头向前狂奔而去。
“独孤熲!”见高熲始终不肯停下,宇文邕也不喊了,索性卯足了劲儿地往前追,可追着追着,宇文邕就觉得他们的行进方向似乎不妥再往前,再往前似乎有一处断崖。
宇文邕本是想提醒高熲一声,可转念一想若让高熲跑到了别的地方就更麻烦了,倒不如将他逼到绝路,只有让高熲停下来,独孤善他们才有可能追上来,只有让高熲停下来,他们才有抓住他的可能,不然又不能调兵追捕,这样一直跑下去可要没完没了了。
这条路高熲也是熟悉的,只是今日一直提心吊胆地怕被抓住,后又被宇文邕追着,这才让高熲慌不择路地跑到了这里来,待看到面前的断崖时,高熲傻眼了,心情悲凉到只差叹一声“天要亡我”了。
“独孤熲,跟我回去。”宇文邕勒马停在不远处,真正来到断崖边时,宇文邕突然又有些害怕了,他怕高熲带着独孤伽罗从这断崖跳下去,“你带着卫国公最宠爱的女儿,能逃到哪儿去?而且,她都已经被你折腾去了半条命,你要连她的那半条命都夺走吗?”
听到宇文邕的话,高熲怔住,回过神来慌忙低头,就见独孤伽罗双目紧闭似昏睡了一般,双唇被冻得发紫,连脸色都有些泛青。
“伽罗?伽罗!”高熲大惊失色,赶紧抱住独孤伽罗,却发现独孤伽罗浑身冰凉,“伽罗!伽罗你醒醒!”高熲拍打着独孤伽罗的冰凉的小脸,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等高熲好不容易叫醒了独孤伽罗,独孤善和杨坚也已经赶到。
“昭玄!”看着停在断崖边的两人一马,独孤善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昭玄,你给我回来!”
“三哥?”听到声音,独孤伽罗探头看向独孤善,却见独孤善c宇文邕和杨坚三人均是骑马停在不远处。
头昏脑涨的独孤伽罗有些搞不清状况,再看看高熲,又偏头看向另一边,这才发现她与高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