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太学,独孤伽罗三人便寻了平时常去的食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同坐一席,独孤善却想不出什么能与杨坚一起聊聊的话题,左思右想最后也只能跟杨坚聊聊学问,将上午太学里先生讲过的东西再拿出来与杨坚讲一遍。
起初独孤伽罗还喝着茶安静地在一旁听着,可等饭菜上桌之后,独孤伽罗就用筷子敲着茶碗打断了独孤善和杨坚故作风雅的谈话。
“你们两个还能更无趣一些吗?这是要吃饭呢,做什么去聊刘先生的之乎者也?也不怕饭菜变得难吃了。”
独孤善和杨坚脸上伪友好的笑容一僵,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却又在相视一笑之后化解了尴尬。
“说起来,七娘子今日为何要去太学?”杨坚好奇地问道。
独孤善笑道:“她这是闯了祸,想要补偿一二。”
“闯祸?”杨坚看向独孤伽罗,眼中的好奇更甚。
独孤伽罗咽下一块肉,反驳独孤善道:“我才没有闯祸呢!还不是昭玄哥哥什么都没跟我说,他若是说了,我哪里会跟着他去骊山啊。他都已经被阿爹骂了,我这不是怕他再被先生骂嘛。说起来这事儿还要怪普六茹呢。”
“瞎说!”独孤善瞪了独孤伽罗一眼。
独孤伽罗吐吐舌头,埋头吃饭。
杨坚闻言一愣:“还跟我有关?”
独孤善微微一笑,道:“舍妹失言,普六茹不必介怀。只是普六茹日后若再想送人礼物,可千万要先表明身份,不然收到礼物的人可是要心慌不安了。”
杨坚面色一窘,举起茶杯对独孤善和独孤伽罗道:“是坚莽撞,顾虑不周。坚以茶代酒,向两位赔罪。”
说完,杨坚豪气地灌下一杯茶。
独孤善笑着跟了一杯,独孤伽罗也赶忙放下筷子,喝了一杯。
独孤善的眼神一闪,笑容温和地向杨坚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普六茹在此之前与舍妹似并不相识,怎就突然想着要给舍妹送礼物了呢?”
杨坚倒也坦然,独孤善这样问了,他就毫不隐瞒地说道:“其实是上巳节那日在曲江池边儿的桃林中瞧见了七娘子,彼时七娘子正在一株桃树上小憩,坚觉得那桃花与七娘子很时相衬。”
“只觉得相衬就要送上门去?普六茹你还真是缺心眼呢。”独孤伽罗立刻笑着揶揄一句。
“伽罗,再胡说我可要堵上你的嘴了!”独孤善一脸无奈地警告口无遮拦的独孤伽罗。
一听这话,独孤伽罗赶忙将一块蒸饼塞进嘴里,眨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独孤善。
见状,杨坚赶忙解围道:“七娘子快人快语,实乃率性,如此直言不讳,也是把坚当做了朋友,还请三郎君莫要苛责。坚不善言辞,故而朋友甚少,能得七娘子坦诚相待,是坚之幸。”
独孤伽罗叼着那块蒸饼,无比赞同地猛点头。
独孤善无奈地叹一口气,道:“快把那块蒸饼吃了,可还记得你是个女儿家?真是一点儿恬静贤淑的样子都没有,枉你还说自己是跟崔阿娘学了两年,若是被崔阿娘瞧见你这副模样,看她不罚你。”
独孤伽罗立刻三两口地将那蒸饼吞下,撇撇嘴道:“狗改不了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净是叫普六茹看笑话。你啊,就这副样子,日后是别想嫁出去了!”这大家闺秀才装了几日就装不下去了,真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独孤伽罗不以为意道:“若嫁不出去,我就赖着三哥,让三哥养我。”
独孤善这时却故意一脸嫌弃地说道:“我才不养,找你五哥去。”
“我才不找五哥呢!”独孤伽罗立刻抗议道,“我要是跟着五哥,还不得被五哥那些红颜知己给杀了?普六茹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