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都不是合作关系，”口罩男冷笑一声，“你只是我们的棋子，被我们利用而已。我以前还以为警察只是废物，没想到连废物也不如，是一群傻子。”

    “你”方睿气结，一拳打在了口罩男脸上。

    毫无防备的口罩男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

    一旁的李力示意口罩男闪开，他一边把手指节掰得“咔嚓”作响，一边用脚猛地踢向方睿。方睿迅速闪开那一脚，并与他缠斗在一起。

    方睿的头部还在隐隐作痛，再加上背后是墙壁，无法闪退，逐渐落于下风。

    “要不先把他给解决了吧？”李力踹了方睿一脚，提议道，“我还从没杀过警察，这可是一种新体验啊。”

    “随便你。”穆国锋不太关心这些人的死活，他只关心他的研究。

    “你想怎么死呢？警察同志。”李力已经把方睿制服了，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道。

    “是周斯年带程瑾进来的，如果他死了，总能调查到你们头上的。”方睿知道自己已经挽回不了局面了，但还是想威慑住这群人，“他父亲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杀他。”

    李力嗤笑了一声，接过口罩男手中的注shè器，在方睿眼前晃了晃，猖狂地说道：“等你们死后，我就把尸体丢在强酸里，你们几分钟后就会尸骨无存，彻底人间蒸发。至于监控，我们已经全部篡改了。没有证据，即使他们知道我们是凶手又怎样？”

    “你”

    “怪就只怪你们知道的太多！”

    “砰”的一声突兀地响起，李力觉得一颗子弹穿过了的手臂，血不断地从伤口处冒出来，手中的注shè器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变故震惊到了，他们回头，却发现本该晕倒的程瑾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手qiāng，qiāng口从李力那个方向移到了穆国锋头上。

    “不想下场和他一样，就把我们放了。”程瑾冷冷地看着穆国锋，说道。

    “怎么可能？”口罩男看着程瑾，“你明明被注shè了麻醉剂，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内苏醒呢？”

    程瑾并不回答，而是看着穆国锋，重复道：“放了我们，否则我就开qiāng。”

    其实程瑾体内的麻醉剂效力并没有完全消失，他是靠着疼痛强行维持着清醒。本来被注shè了剂量那么大的麻醉剂，程瑾是不可能醒来的，但他曾以自己为被试，尝试过各种麻醉剂，在体内已经形成一定的耐yàoxìng。

    所以同样剂量的麻醉剂，对他的效力没那么大。

    但他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

    “程瑾，你别冲动，杀了老师，你们就别想出去。”口罩男失了神色，慌忙地和程瑾讲条件，“放下qiāng，一切好说。”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程瑾给qiāng上膛，手指放在扳机上，“砰”的一声，子弹shè在了穆国锋的左脚上，“放人，或者他死。”

    李力和口罩男顿时脸色一变，程瑾不是方睿，他说杀人他就真的敢杀人。

    “那你杀了我吧。”穆国锋却像是没感觉到痛一样，什么表情变化都没有，淡淡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程瑾又给了他的右腿一qiāng。

    血不断地从穆国锋的腿上流出来，但是他还是稳稳地站着，眼里没有一丝恐惧。

    “你知道她以后会怎么样吗？”穆国锋指了指正焦急地看着战况的苏叶，“她会一点点失去感觉，先是看不见，听不见，然后记忆力一点点消失，她会遗忘所有事。最后失去语言能力，连痛都感受不到。就像一座大厦崩塌那样，她的大脑也在崩塌。”

    “你别听他的，他在骗你，苏叶很好。”方睿提醒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