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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极宽的大床, 两人各占一边, 中间留下很宽的空隙, 立秋早晚气温有点凉,魏昭裹着锦衾,一头汗,想等徐曜睡着了,打开锦衾凉快凉快, 好像徐曜并没有睡着,等了许久, 忽听徐曜说:“明把床铺往里推一推,别留空隙,半夜老鼠钻上来睡着了不知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话音刚落, 魏昭裹着锦衾滚了过来, 徐曜伸手顺势搂住, “没想到,你怕老鼠怕成这样。”
没想到还有东西让他的阿昭怕。
魏昭的头抵在徐曜的胸膛,“我从小便怕老鼠, 有一年老宅经常有老鼠出没, 后来把老宅翻盖, 发现有个鼠洞,大大小小一窝老鼠。”
她说到这里,身体紧缩在徐曜的怀里, 小脑袋直往徐曜怀里拱, 把徐曜拱得心火旺盛, 呼吸渐重,亵裤悄悄支起,魏昭沉浸在老宅老鼠洞回忆里,没有留意。
徐曜轻抚她的后背,安慰说:“有我,没事,安心睡。”
魏昭找到安全所在,一会呼吸均匀,安心睡了。
今晚月色明亮,银白似的月光洒在床上,徐曜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魏昭,给她捋了捋头发,谯楼鼓打三更,却没有丝毫睡意,今生他要把怀里的女子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夏末秋初,北地天亮得早,魏昭觉得脸上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出现徐曜的脸,近到两人鼻尖都碰上了,随即魏昭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搂住徐曜的脖子,腿搭在徐曜的修长健硕的大腿上,两人样子过于亲昵。
魏昭尴尬地把手臂从徐曜的脖子上拿下来,不易察觉地挪开搭在徐曜身上的腿,一脸赧色,“对不起,我睡相不好。”
急忙爬起来,从床尾溜下地,急急忙忙往净室去了。
徐曜的头枕着双臂,留恋那软软的手臂,促狭地笑了。
徐曜出门后,魏昭对萱草说:“你去把常安叫来。”
萱草到前院找常安,魏昭琢磨店铺的事,想什么理由出府看铺子,手无意中放在桌上,书香没在屋,芙蓉站在一旁,上前斟茶,捧给魏昭,魏昭接过,看了她一眼,这个丫鬟极有眼色,又看一眼束手站立的徐曜的三个贴身大丫鬟,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自己不知道在侯府待几年,徐曜如果有个通房,两人以后不用每晚守在一起,轻松自在多了。
魏昭的目光扫过,从芙蓉c独幽,然后湘绣,香茗,四个人仔细看了一遍,芙蓉温婉,独幽当夫人看到她时,目不斜视,魏昭看出她跟其她三个丫鬟的不同不像小户人家出身,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湘绣一副老实模样,香茗尖脸,面貌清秀,可面相薄,不是福厚相。
三个人里初见印象,芙蓉细心,湘绣看似厚道,相比之下,魏昭对芙蓉和湘绣略有点好感,人心隔肚皮,无法从外表下定论。
给徐曜挑个通房,丫鬟卖身给主子,虽说是奴婢,丫鬟也是人,魏昭不想强迫,啜了一口茶水,“我要给侯爷挑个通房,帮我打理家事,侍候侯爷,侯爷说了,你们如果不愿意留下的,念在侍候侯爷一场,尽心尽力,放出去自行择配,赎身的银子不要了,如果愿意留下,做通房也好,做丫鬟也好,安分守己,我是不会亏待的。”
四个大丫鬟听了,互相望望,不知夫人的话是存心试探还是真心话,魏昭放下茶盅,又补充一句,“我打算从你们里头挑一个开脸放在屋里,有愿意离开的,想好告诉我,我做主把卖身契还给她,当然,这件事不急,你们想好告诉我。”
她说完,四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丫鬟提出离开,难道都愿意做通房,当然,对丫鬟来说,给主子做妾,比嫁给小厮和家仆强,嫁给小厮和家仆,子孙世世代代家生子为奴为婢,妾好歹是半个主子,锦衣玉食,如果能生个一子半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