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跟皇后娘娘失散,韩侧妃又死了,公主心情不大好,来京路上遭遇伏兵时,公主跟卫侧妃乘坐一辆马车,刺客把马车砍烂了,当着公主的面一刀杀了卫侧妃,公主受到惊吓,刚回宫时,一整日不说一句话,曹太后宫里事情多,无暇顾及公主,公主的病越发重了,一整天坐着,痴痴呆呆的。”
萧节作孽太多,萧节不死,中原没有自己立足之地,萧节是不会放过她,魏昭这一年最挂念的是萧怀滢,侍女玉花毕竟是成年人,萧怀滢还是个小女孩,经历杀戮,就在眼前照顾她的卫侧妃被杀,能不留下阴影,父皇紧接着又殁了,宫里一个亲人都没有,可想而知一个小女孩受到的打击。
殿外小太监报,“玉花姑姑和知素c知意姑姑来了。”
玉花和知素c知意进殿,玉花拼命忍住泪,跟知素c知意三个人跪拜,“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都起来吧!”
魏昭看见玉花还活着,百感交加,一年里经历的事情太多,没想到主仆还能再见,她一直没忘了最后看见玉花蹲在车辕下。
主仆叙了别后的事情。
魏昭惦记萧怀滢,对韩昌说:“带路本宫到公主寝宫。”
公主寝宫离坤宁宫不远,魏昭乘步辇,宫人抬着步辇停在公主寝殿门前,魏昭身后跟着长公公,玉花。
寝殿里,安平公主坐在南窗下的炕上,不动也不说话,侍候她的宫女已经习惯了,没人打扰她。
魏昭走进去,秋季,太阳将落下,寝殿里光线有点暗淡,萧怀滢卷缩在炕上角落里,似乎怕黑,魏昭的心像被一只手揪住一样,“滢儿。”
她止不住声音的颤抖。
萧怀滢像受到惊吓,眼中的惊慌,魏昭看了心疼,伸出双手,轻轻地说:“滢儿,我是母妃,母妃回来了,回来找你来了。”
萧怀滢目光渐渐迷惑,嘴动,声音很小,“你真是母妃?”
“我是母妃,滢儿你好好看看。”
魏昭往前走了两步,两人距离很近。
萧怀滢呆了片刻,突然爬起来,扑到魏昭怀里,失声哭泣,“母妃,你去哪里了?卫母妃死了,胸口插了一把剑,流了很多的血,我晚上不敢闭眼,一闭眼就看见全是血。”
萧怀滢呜呜地哭泣,哽咽着说道:“父皇也死了,父皇病了,他们不让我见父皇,我很害怕,这宫里夜里很静”
魏昭心酸,她才多大,就经历亲人接二连三的失去,别说是孩子,成年人也接受不了。
抚摸她的头,“滢儿,你还有母妃,不怕。”
萧怀滢在她的安抚下,渐渐不哭了,魏昭放心了,萧怀滢有心里阴影,她只是害怕,没看见她时候,魏昭做了最坏的设想,怕这孩子受刺激吓傻了,万幸问题不大。
萧怀滢扯住魏昭的衣袖,“母妃,我跟你住一起,我害怕。”
魏昭心里很纠结,她不久要离开皇宫,她不能带走萧怀滢,但留下萧怀滢她又放心不下,未来不知道萧怀滢命运如何,她却无能为力。
萧怀滢望着她,天真纯净的眼睛,魏昭不知道怎样跟她解释,才能让她明白,公主刚有一点希望,希望瞬间破灭,魏昭实在不忍心。
等过两日再说,道;“好,你这两日先跟母妃一起住。”
她把萧怀滢带回昭阳宫。
宋庭从云霞观回来,进宫见魏昭,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闲云道长专门调配的,欧阳大人内伤重,闲云道长下药剂量重。”
魏昭接过瓷瓶伤药,“我们赶紧给欧阳大人送去。”
当即出宫,到欧阳锦府邸,欧阳锦床榻前除了姜院使和孟院判,还有太医院的御医们,整个屋里气氛低沉,门外下人高喊,“皇后娘娘驾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