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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你自己看呗。”

    霍飞虎摸摸她的脑袋,不觉莞尔:“你看便是。”

    少顷,刘军医与鹿儿一同来了。

    霍飞虎退坐到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十几味的珍贵药材,一面听勺盘碰撞轻响。

    “不碍事罢。”霍飞虎木然一张脸问。

    那军医答道:“将军不必担心,这药敷上去,两日后便能安然无恙,仍是一双明亮的眸子。”

    苏绚有些不放心地问:“诶,不疼罢?”

    “小姐莫担心,不疼。”军医调好了药,走到床前,躬身道:“多有得罪,还望将军c小姐见谅。”说毕俯□去,指尖运起柔力,微微撑开苏绚的眼睑。

    苏绚明显惊了一下,随即感到霍飞虎握紧了她的手,像是在无声的鼓励。

    苏绚定了定神,感觉到一股细弱汁液被注入眼中。那汁水入眼清凉,受用无比,双眼针刺般的涩痛感很快褪去,顿时间大感清凉舒畅。

    “有劳鹿儿姑娘。”

    鹿儿接过那调好药膏的碗,军医道:“敷在眼上即可。四个时辰更换一次,敷此眼膏时不可晒到日光,最好便是蒙上黑布。”

    鹿儿点了点头,以中指沾了一下,小心地为苏绚涂上。军医在一旁看了一会,看鹿儿手法也是熟练,便告退了。

    小厮将熬好的药送来,那苦重的药味一下弥漫了整个房间。

    霍飞虎见苏绚一张嫩脸逐渐变得扭曲,眼中不觉浮出一丝笑意来。

    “我来。”霍飞虎道。

    鹿儿的手顿了顿,抬起眼看他。

    霍飞虎两眼布满疲惫的红丝,从鹿儿手中接过药碗。

    两人的手触碰的那一瞬间,鹿儿的指尖不可抑制地颤了颤。

    咕噜。

    苏绚抓狂道:“好苦啊啊啊”

    咕噜,咕噜。

    苏绚:“虎哥你别欺人太甚”

    霍飞虎愉快地继续喂。

    “你最好以后都呕别生病不然的话”

    这话她似乎曾经也说过,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刹那间时光重追溯,回到遥远的记忆之中。

    “就你个病殃子,还是个习武之人,淋了淋雨就受了风寒,往外头说还不让人笑掉门牙去”

    苏绚忍着眼眶里的热泪把药往嘴里灌,心想小哥真是一点儿都不疼我,这时候也不忘记挖苦她口中漫开的药汁却没有想象中的苦,反而有些焦糖的甜味。后来她才知道,每次当她生病或是受伤,全是郑三给她煎的药。郑三煎的药永远都不会很苦。即便是这样,在喝完药之后苏绚嘴里往往少不了各种各样的蜜饯或是糖果。她一直觉得喝药其实也不算甚么非常痛苦的事情,但她就是喜欢在他面前无理取闹,莫名地想要得到更多的疼惜,直到今天直到今天那个人永远不在了。

    “想甚么?”霍飞虎见她安静了,倒有些意外。

    苏绚回过神,登时皱着脸说:“苦死我啦!”

    “完了。”霍飞虎道。

    苏绚苦不堪言:“赏点能吃的成不?你写封信予干娘说,让人捎点唔”

    霍飞虎往她嘴里塞了颗话梅,正是今早上老夫人差人捎来的。可惜苏绚满嘴药味,嚼着嘴里的东西却如同嚼蜡一般。

    “想吃甚么。”霍飞虎放下药碗。

    “甚么都成。”苏绚一向对将军府在吃穿用度上的高端品位很有信心。

    “不过可不能让季姐姐又捡出来了。”

    霍飞虎嘘嘘应了一声,苏绚听到屋外传来鹿儿与小兵的低声交谈,那士兵是来找霍飞虎的。说了几句便没了声响,也没听到有脚步离去声,料想是在外头等着了。

    “外头有人找你呢。”苏绚笑了笑说。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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