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落也就瞬间,易变态竟猛的欺身过来,我的后脑勺撞到乌木茶几的棱角上,那种痛又酸又麻,就和触电似的,简直能把我爽到极乐世界里去。然而易变态一手抓着我的双手,另一手钳住我的下巴,和我大眼瞪小眼对视几秒后,突然对着我就开始下嘴啃。
对,就是啃,因为我舌头都快被他强大的吻攻给拽出来了。
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拼命挣扎,手被困住了,身体被他压的结结实实的,我抗争半天才抽出条腿对着他一顿乱踢,我们就像是绑在一起的两只狗,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从地毯上又滚到了电视柜旁边,我身上裹的东西被他一把扯走,他睡衣上的金属扣子就那么铬在我胸上,就像是要生生的嵌入到里面似的,硬生生的疼。
我脑子里忽然重现出那个画面,那天,我靠在墙上眯着眼睛,易变态温柔的衔着我的唇,等我再睁开眼,叶心宜正站在门口,眼神阴冷又恐怖。
然后,她一把拽过我,这个平时连纯净水盖都旋不开的女人,一巴掌就把我这个彪悍无敌打架小能手扇到床底下去了。
“南哥哥,你都摸了这么半天了,”我睁开眼,“你说,我姐和我的胸比起来,是谁的手感好一点?”
这话果然管用,借着灯光,易禽兽的脸白的和得了绝症似的,慢慢的滑坐在地上。我松了口气,裹紧床单就要跑——对,刚才没注意,我这才发现我居然裹了个床单出来。可我刚迈出去两步,脚腕突然被人给攥住,我伸脚就去踢他,“哗啦”一下,床单被拽下。
刚才还遮着点胸,这下彻底光了。
“当然是你的手感好,你是d,心宜的罩杯也就是b吧。”那孙子从地上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抖得和个筛子似的。他却不看我,只是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声音特平静,“她死之前你一直叫她叶老大,现在却一口一个我姐,特别好,还喊我南哥哥。叶染染,你故意的吧?”
“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惹我,”他扯平衣服,抬眼看我,“可是染染,我不吃这一套。”
我牙快要咬断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是吗?但心宜不会这么想。是你这个亲妹妹抢走了她的爱人,她和你爸妈一样,都认为是你勾引的我,否则那巴掌她怎么扇你却不扇我呢。”他凑近我,唇弧居然勾起来,声音那样轻却又如此刺耳,“你放心,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气到浑身发抖,仿佛身体里流的不是血,而是一万枚钢针,就在我的肉骨里肆无忌惮的窜来窜去,我扬起手,眼看着距离他脸也就两公分,他死死抓住了我手腕,然后再猛的甩开,将破床单往我身上一丢,自己走了。
“易慎南!”我攥着拳头在后面叫,“你给我站住!”
他头也不回,脚步稳健身姿颀长。
我忽然丧气至极,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你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梦?”
他还是装作没听见。
我苦笑了下,“我梦到在那个家,叶老大坐在沙发前看电视。电视上是咱俩,咱俩就和演a片儿似的,脱的光光的,要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叶老大边看边哭。我呢,就拿着那么长的杀猪刀,一下下的往她身上捅。那声音噗噗的,她血都流出来了,和喷泉似的,到处乱喷乱溅。”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带那幅钱字出来吗?只有看到那张字,看到上面干干净净的,上面根本就没有血,我才知道自己是做梦,一切都是假的。”
“梦只是梦,醒过来就好了。”
他终于说话了,声音照样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走过去,仰头看着他,“你说叶老大的时候,她疼不疼?”我伸出胳膊,露出疤给他看,“我被开水烫了这一点都这么痛,活活的被烧死得什么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