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婉如所学的知识里面，还没有能够完整解释这种情况的理论。

    查了查医院和附近街道的监控，果然，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医院的监控被人为破坏，而附近街道的监控，根本就没拍到什么。

    因为是老死的缘故，鉴定组没法推测出死者的死亡时间。但根据守在门口的警卫表示，他们换班的时候死者还好好的——换班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换班之后死者就成这样了。十分钟的换班时间，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据换班上来的警卫说，他们来的时候就发现死者已经那样了，刚刚叫来医生，楼顶上就传来爆炸的声响。

    季婉如此时就站在医院的楼顶。

    医院的楼顶上狼藉一片，有碎石，还有爆炸的痕迹。但最吸引人注目的，还是中央那条长沟——长沟里皆是龟裂的碎石，而裂纹还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鉴定组的人说，那是被电流击穿的。”谢永清就站在季婉如的旁边，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这是鉴定报告，你要不要看看？”

    “算了，不用看我也明白了——能随随便便制造出这种高强度电流的人，而且还跑来医院杀人灭口的，只能是一个人，就是之前袭击他们三个人的那个人对吧？”季婉如叹了口气，“谢队，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能力的存在吗？”

    “超能力？”

    “你是那个组织里退役下来的，你一定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吧！”

    谢永清露出追忆的神色，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谢永清笑了笑，“不过你也不用灰心，这种死案查不出来也没人怪你的。”

    “谢队，你认识我父亲吧！”

    谢永清愣了一下。

    “怎么了？”谢永清笑着问道。

    “我父亲也是那个组织里的，你一定知道他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一个警察死了都不能入住烈士陵园？为什么所有的档案库都对他死亡的那次任务完全保密？”

    谢永清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他不自觉地摸出一包烟，又想到这是犯案现场，于是就只叼起了一支香烟，却没有点燃。

    “他是个好父亲。”

    季婉如有些发愣：“什么意思？”

    谢永清看着季婉如茫然的眼睛，犹豫了许久——

    “但他不是个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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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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