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将那老者按坐在棋桌上为刘言介绍道:“小子,这就是我请来的高人,你赢过我不算什么,赢了他我才心服口服。”
作为一名晚辈,刘言站起身对那陌生的老者行了个后生礼道:“晚辈刘言,字子骏,敢问老丈如何称呼?”
那老丈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摆了摆手笑呵呵的对他说道:“不用这么多礼,快坐下,我姓沈,叫我沈老头就行。”
“那怎么敢?还是称呼您一声沈老吧。”刘言坐下后对他说道。
沈老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示意摆棋,两人开始。
这次轮到刘言手执红棋先行,开局平平淡淡毫无精彩可言,旁边围观的人都看的很是无聊,有的正无聊打着哈欠,就见沈老猛的出了一招,车八平六。
趁着红方老家空虚之际,趁虚而入吃了红棋的士。就见红棋中拱卫自家老帅的象士已经破了其一。
刘言心里一惊,忙回棋保家,就见黑棋撤退回家稳固防线,看起布局已经是严守以待。
本来想着不过玩玩罢了,没想到这老头还挺厉害开局没多久居然把我的士就吃掉了,好久没碰到有人能在开局时让他吃瘪了,想到这刘言争胜之心顿起。随后改变策略,步步稳扎稳打,不求急进。
最后进入决胜负阶段,就见棋盘上黑棋多,红棋少,而且红棋只剩下士,帅。除了车,马,炮外还有一个小兵。而黑棋却剩下的多,不仅五个卒全都存活,而且还有双炮一车。
此时黑棋这些存活的棋子都已经占据了红棋车马炮的位置,红棋已经危在旦夕。
可是到了最后却是红棋将对方的老将杀死,实在是让人费解不已。
沈老抬起脸来看了一眼刘言说道:“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高超的棋艺,实在是难得,居然让你反败为胜,这棋局可有什么称呼?”
“承让,承让,沈老棋艺精湛,晚辈实在是佩服,如果您老最后放了我一马,这局您才是赢家。”
两人正在这里互相恭维,就见马文杰挤入人群,这些老头哪能挤的过他,一时间被挤的东倒西歪。
见到刘言的马文杰见到他在这里,便喊道:“言哥儿,快回去看看吧,昭哥儿有些不对劲。”
随着马文杰回到家,路上他便问道:“怎么回事?杨昭他怎么了?”
自刘言出去后,他便在院子里练武,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叫门,打开大门就见是杨昭回来了,平常进门后都会对他调笑几句的杨昭今天却一反常态。
什么也没有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晚饭做好之后去叫他也不开门,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想起今天他的不正常,马文杰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便跑出来找刘言回去看看。
回到家里来到杨昭房门前敲了敲们,唤了一声。过了一会就听里面说道:“言哥儿吗?开饭了吗?一会儿我就去。”
听着里面的语气刘言转过头小声问后面的马文杰道:“这也没事啊,不挺好的吗?是不是你想多了?”
马文杰挠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等到其他人回到家里已经是掌灯时分,回来的晚的就只能自己取厨房看看,找点东西吃。吃过饭的人回到屋子里各干各的事情。
杨昭在晚饭时只是默不作声的吃着,刘言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看那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有事。
问了一句,得到的回答也只说没事,他深知这小子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问他也得不到答案,你不问有可能他还来告诉你。
这不临要睡前,杨昭来找刘言说出了自己的事。
“什么?你要借钱?”刘言本以为是在国子监被人欺负,没想到却是这种事。
杨昭点点头,有些期盼的看着他。
“你要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