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吴勇两人依是当头开道,侍卫两旁扩路。此时早就分不清东西南北,全凭刘文昊阵盘指路。
小道两旁草木茂盛,少了先前的阴煞,多了几份绿意,不过草木多是色泽艳丽,妖邪诡异。
牧云见两边侍卫砍劈两旁杂草开路,就要削到一处花丛时,瞳孔收缩,满脸惊骇,突然暴喝道:“莫劈,小心!”说罢一把推倒吴勇,自己慌忙扑倒在地。
丁宏彦见两人扑倒在地,也赶忙抓着发愣的妹妹和刘文昊一同伏在地上,运起灵气护体,不敢有丝毫大意。
那花被刀触碰,突然如蛇形折斗般扭动起来,花蕊如蛇信,喷出黑色尖刺,“呲呲”细密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几声惨叫从侍卫中响起。
四名侍卫倒下,两人已没了声息,余下两人哀嚎翻滚,抽搐不止,不过坚持盏茶功夫也气息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四具尸首霎时变得紫黑,酸腐之地弥漫,血肉顷刻间消融开来,露出森森白骨。
牧云慌忙起身,踉跄倒退避过尸体,神色发白,惊疑不定,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杂草丛生中点缀着几株一人多高的红花,其形如蝴蝶,娇艳欲滴,婷婷而立,美不胜收。六条鲜活的生命便消逝在这娇丽红花下。
丁宏彦面色铁青,青劲暴起,双唇紧闭,眉头紧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一路走来皆是从容不迫,便是碰上赤尾玉线蛇亦是镇定自若的指挥一众手下,没想到碰上这等诡异莫名之事。
“啪”丁红菱上前便是一个耳刮子,打的牧云眼冒金星,霎时懵然,半边脸颊顿时浮肿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吴勇见牧云被扇了一记耳光,顿时愤然怒起,将牧云护在其身后,若非牧云将他推倒在地,只怕他此时也是地上的一具骸骨,两人算的上是休戚与共。
“你既然知道此花有异,为何不事先提醒,我见你一路上鬼头鬼脑,先前那赤尾玉线色定是暗自作梗。可是想将我等都害死在此处,你等好借机逃脱?”丁红菱横眉冷目,怒斥道。
“你那侍卫胡乱挑开那花,我想提醒都来不及,我还要问你们,这等凶地如此胡来,你们找死,可别拉上我们!”牧云一脸嘲讽,愤然说道。
“你”
“这还只是刺鸢花,没有意识,只是被动防御。若是碰上吸食人兽精血的妖花,群起而攻之,我等都要死在此地!”
两人怒目而视,气鼓鼓的互不相让。
“好了,此事也怪不得牧云,谁也想不到此花会暴起伤人!”刘文昊见两人僵持不下,上前将丁红菱拉开。
“刺鸢花!你如何识得此花”丁宏彦好奇问道。
“《荒蛮药典》中有云‘形如彩蝶,蕊如蛇信,触之暴起而攻之,毒刺迸射,其毒霸道,腐骨蚀心,药石罔效’。刺鸢花只生长在阴郁潮腐之处,历来只在太荒深处可见。”
牧云脸色阴沉的都要涔出水来,又沉声道:“阴噬草c跗骨藤此地我至少见到五六种剧毒之物,皆只生长在太荒山深处,此地绝对不可能是太荒少外围,只怕我等已经深入其中!”
若非他熟读药典医书,加之清老倾囊相授,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此地太过恐怖,这等罕见的凶花毒草竟然不止一样,且每种皆是大凶之物。
“你都认识此地草木?”刘文昊见牧云点出几处危险之地,道出毒草名称,不禁讶然,越发看不懂眼前这半大的孩子,只怕成名已久的药师也不见得认识多少此地毒草。
“不敢说认识,许多毒草只不过是在药典中见过,我不过是按图索骥罢了。”牧云谦虚说道。
“那可有把握避开此地毒物?”丁宏彦神色迫人问道。
“可有嗅菇粉末?”牧云咬牙切齿的对着吴勇问道,虽然对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