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许少的女人?”
酒吧老板抽着烟,乐呵呵看着舞池里暴怒打张迪的情景,不但不拦着,反倒是事不关己。
“不过你就不拦着?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老板依旧冷淡看我一眼,吧嗒嘬一口香烟,“你是许少的女人?”
又问了一句儿,他太执着。
“我是许少傍家儿。”
我都没注意到这话打我嘴里出来,只看见老板用那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眼神看我,然后狠狠将烟扔到地上,碾了两脚,
正儿八经的看我,动动嘴皮子。
“许少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清楚吧。”
我没说话,我听过传闻,当然不可否认有妖魔化的成分。在别人的口中,许朗是有钱的,并且在北京的地界儿里,横着走,竖着飞的主儿,活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天不怕地不怕。
就算是那招不甚惹了大妖怪,他也能请来如来佛、
“我从来没见过许少为了哪个女人。操杆子打人,你是有一个。”
老板吸口气,说的特认真的表情。
不可否认,我当真被震惊了一下,而且,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蜜糖味儿,舒服的很。
许朗从舞池炙热的灯光下慢慢走来,每一步走的特绅士,特稳健。
甚至高贵。
“说什么呢”
铁棍儿“哐当”一声扔在桌儿上,然后滚到地上。
我朝那个张迪看过去。
他的胳膊应该是断了吧,在地上翻腾打滚儿,浑身是血,应该哪个部位都会疼,但却一直抱着胳膊。
“没什么、”老板笑得很熟络,朝张迪扬扬下巴,“许少,这有点儿过了,不是说在我的场子里,不会卸人零件儿么,”
许朗勾起一半儿嘴角,笑得有点儿张扬,顺手从酒保的托盘儿里拿了杯酒一饮而尽。
“要不是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两只胳膊都给丫卸了。我许朗的女人,是他能摸得。”
酒杯蹲在桌儿上,声音有点儿大,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板笑了笑,“许少,有点儿认真过了火儿吧,从来没见你这样啊。”
说完,也冲着酒保打了个响指,嗔怪的语气大声喊:“嘛呢,没看见许少头见血了么,赶紧去医院把医生给老子找来。”
酒保看样子特年轻,应该也没见过这阵仗,顿时傻眼儿了,喏喏问:“万一,医生不来怎么办。”
老板彻底的炸毛儿了,“不来,不来就给老子绑来,再不济,打断腿儿给老子拖来!”
酒保吓得推盘差点儿掉地上,直接就跑了。
许朗一直没看我,我光明正大看他的侧脸,线条硬朗,尤其是那张薄唇,看着诱,惑,性,感。
想起刚才自己在许朗的头上摸来摸去,脸红的特别厉害。
“哟呵,这又有一个得病的,看来,今儿这医生可不白来。”
他这一说,我不知道脸往哪儿搁好,要是有个面纱,或者是有个地洞,我早就麻利儿的钻下去。
突然,肩膀上多了一双手。
“这女人我带回去了,今儿损失的所有东西,包括那家伙的医药费都算在我账上,回头让言语给你送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三步并两步的拎到大门外。
回头看了老板一眼,老板一直在笑。
“这么多年,言语还在你身边儿跟着你丫混呢,看来你小子,也就言语这一真心朋友了。”
“啰嗦!”
车门打开,我被塞进去,车启动。我面前的血脑袋,平稳的开着车走远。
灯红酒绿,夜生活也就刚刚开始,我的放纵,却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