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铁锁,按理说就是兰依想戏弄我也不可能把自己锁在里面啊?
“救命!救命!”
怎么听怎么像兰依的声音,难道她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遇到了危险?想到这里我刚才对兰依的抱怨吧便都被我扔到爪哇国去了。要知道我和兰依可是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感情绝对不是一个‘铁’字可以形容的。
记得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我由于淘气把新发的校服衣服弄了个大口子不敢回家。兰依二话不说便把她的校服塞给了我,而她拿着我那件破的校服跑回了家。
第二天兰依穿着被她妈缝补好的校服来学校后,我才知道昨天晚上她妈给了她一顿扫帚炖肉。我愧疚的要和她把校服换过来,她却说反正我的揍已经挨了,你要是把这件破校服穿回去你还得挨顿揍,那多划不来啊?
于是,那件破校服被兰依一直穿到了毕业;于是,那件破校服成了我和兰依友谊的见证。
后来没多久,我出了水痘。为了不传染其他同学,我被关在家里休息。兰依知道后便趁她妈不注意跑到了我家。我妈怕我把她传染了不让她进屋,她就一直坐在我家门口不肯走,不管她妈怎么拉她,她都要留下来陪我。
没办法,两家家长便让我们呆在了一起。只是第二天,兰依便被传染了。于是我们两个一起休了病假,耽误了大半个月的课程,好在我们的成绩一直不错,上学没几天便赶上了学校的进度。
后来,我问兰依为什么那么固执,兰依说,她怕在也见不到我了,所以她要守着我,让我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就在身边。那以后我就想,我和兰依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
“救命,救命。”
兰依还在不停的喊,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不,这绝对不会是装的。就算是有人恶作剧我顶多是被老师骂一顿,但是我绝对不可能拿兰依的安危开玩笑,那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于是我忙跑向旁边的图书馆去找管理员景老师。
景老师叫景思月今年三十五六岁,听说她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因为成绩优异毕业后就留校了。
正在整理图书的景老师听了我的叙述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一大串钥匙跟我来到了工具房。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并没有多少暖意反而有些阴冷。景老师站在工具房门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趴在门口听了听,里面没有了兰依的声音。我却更加着急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意外。
“景老师,要不我帮你开吧?”我盯着拿着钥匙不动的景老师有些着急。
景老师摇了摇头,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把钥匙插进了锁眼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穿的少有些冷的缘故,她的手一直在颤抖,一直到第三次才把钥匙插进了锁眼‘嘎嘣’一声打开了锁头。
我迫不急的推开工具房的门,里面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依依?你在里面吗?”我毫不犹豫的踏入黑暗之中,嘴里呼喊这兰依的名字。
身后一阵窸窣,我没有回头估计是景老师也跟着进来了。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我下了一跳,扭过头看向景老师:“怎么回事?”
景老师摇了摇头,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一样。
我转身跑到门口用力的推门,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我疑惑的看向景老师:“怎么会推不开呢?”
景老师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绝望的神情:“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四周,这里只有排列的很整齐的打扫工具,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难道兰依不在这里?那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有人恶作剧?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结的时候,我的头被什么东西装了一下,我回头看了看没有什么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