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月升,月隐日现,每都在重复着前一的事情,为了生活而机械般的劳作着。 机械也就算了,只是这鬼气越来越热,白逛街的人更加少了,一个多星期,别古玩,连黄晶都没有卖出去几串。 而且这段时间,舅三不五时就往店铺跑,问君山剑的情况,每次都叽叽歪歪,不啰嗦上一两个时绝不罢休,我被磨得完全没有脾气了,只能打电话向舅妈求救。 在生意这一块,舅妈绝对是开明的,工作是工作,生意是生意,单位的制度是制度,生意的原则是原则,她到店铺把舅狠狠了一顿,然后把他领走了,我才算是清静下来。 这几,店铺虽然没有什么生意,但沈元这边的事情进展还算顺利,陈秋鸿以协会巡展的名义从博物馆借出了战国时期那块刻有冀锁幽冥的古玉,然后派司机交到了我手中,清单上的物资和君山重剑也在沈元的要求下放在了武汉高铁站附近的一个仓库里面,随时等我们过去取。 沈元终于来了,几不见,他脸上少了一些猥琐的嘻嘻哈哈,多了一份严肃,茂林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大后出发。” 沈元拿过一张椅子,放到茂林的旁边,自己则坐在了我躺椅的旁边,:“下午三点的高铁,你准备一下。” 我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行,我把店铺的事情处理一下。” 沈元道:“你通知那三个人,到时候一起走。” “这个没有问题,反正我也只是打了电话而已。” 我随意的道:“沈老头,你看,我现在该答应你的都答应,而且也快要动身了,你就不能多透露一些东西出来,我现在除了知道去湖北,其余的一概不知,你不知道,我这些睡觉都睡不安稳,心都是悬的。” “嘿嘿” 沈元笑道:“反正都悬了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多几,还是那个意思,我现在不告诉你的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我了你也不会信,必须要你自己去看,二是陈秋鸿,他是一个商人,放以前,市农工商,商人是最末等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是封建社会,当时的形势不同,以农业为根本。” 我道:“而且观念也不一样,他们认为商人不事生产,却可以聚集大量的物资和钱财,所以才造成这样的现象。” 沈元点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商人逐利,尤其是精明的商人,他们为了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包括情谊,包括道义,完全没有做人的根本,这也是他们被沦为最末等的原因,陈秋鸿是一个商人,而且他绝对是很聪明的商人,我担心他从你这里套出我们的行踪。” “唉!你这话就不对了。” 沈元的话太偏激,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我听得很不舒服,:“商人是逐利,不逐利他做生意干嘛,而且从古至今,商人里面不少有大义的人,不以前,就现在你看看,多少有商人捐钱助学c修路,多少商人成立慈善基金,帮助那些看不起病的人,你不要以偏概全,况且太爷也是一个商人,只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店铺老板,你既然这么看不起商人,你找我干什么。” 沈元捏了捏嘴角的八字胡,:“行了,行了,这次算我失言,你就安心的休息两,等到了地方,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算了,沈元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只能死了这份心,走一步看一步。 舅妈那边好,我随便找个借口,出去进货什么的,就可以糊弄过去,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店铺的事情,沈元的清单上有一项是罐头一类的食物,我根据数量大致判断了一下,可以供五六个人吃半个多月的样子,所以这次行程很可能要二十左右。 现在的生意很难做,只要你关门的时候有客户上门,可以保证,这个客户基本就流失了,如果店铺十来都不开门,等我回来,生意就不要做了。 临时请人,不现实,太爷我开的不是超市,不是随便找个收银员过来就行,必须多多少少要懂一些古玩的知识,而且这人还要手脚干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