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愣住了,舞伴!生日不就买个蛋糕,唱个生日歌,许个愿,吃个烧烤不就完了吗!还弄什么舞伴,难道还要开舞会!有钱人的生活我真是不明白,有什么事情不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真不行,那就两顿吗!非要跳舞干嘛。 更何况,我不明白伍子佩为什么叫我来当这个舞伴,从到大,我压根就没有跳过舞。 “不行,不行。” 我赶紧推脱,:“跳舞这个东西我玩不转的,跳楼倒是有过几次这样的想法,你找别人吧,何况不就一个生日吗!有必要还开个舞会吗,你们有钱人都这样玩!” 伍子佩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不是要你真跳舞,就陪着我就行,我一个人在那里太无聊,而且请你听好,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来找你商量的。” 我道:“我明还要开店呢,不然我喝西北风去啊!再了,我跟陈弯弯不熟,跑她家里去,不自在。” “你那店铺我每次过去都没看到有什么人,你哪次不是跟死尸一样躺在椅子上发呆,开了也跟没开一样。” 伍子佩皱起眉头,霸气的道:“这个没得商量,你必须去,不然开学,我叫宿舍那些姐妹都不要买你的东西,而且我以前买的东西都要找你退货,你卖的都是假货。” 我被啤酒呛了一口,:“没没必要这么狠吧!” 晚上八点半,伍子佩吃饱喝足,终于走了,结账的时候她竟然抢着把单买了,是算我明关店的损失,弄得我郁闷了很久,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点一份大龙虾,多加半打啤酒。 回到了古玩城的店铺,我随意打了一个地铺,今啤酒喝多了,肚子涨得难受,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懒得回城中村租的房子,干脆睡在店铺里算了。 夜色渐渐深沉,我躺在凉席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沉,不知道是不是今酒喝得太多的缘故,一闭上眼,就梦见白那破老头在我旁边不停的啰嗦,着乱七八糟我听不明白的话,感觉他是阴魂不散了,如果他下次还敢来卖平安福,太爷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的修理他一下。 “哗啦啦!” 店铺外的卷闸门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我好不容易刚刚进入梦乡,又被吵醒,睁着眼睛盯着花板,好半才回过神来。 打开店铺外面的卷闸门,伍子佩已经站在那里了,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你你怎么穿个内裤就跑出来了。” 伍子佩侧过脸,:“叶晓,你太不要脸了。” 我睡眼惺忪,外面的太阳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脑袋还有些朦胧,:“太爷我睡觉能穿着内裤就算不错了,这大热的,谁睡觉还穿衣服,一大早就敲门,我又不知道是你。” “现在都十点钟了。” 伍子佩似乎要发飙了,:“你快点收拾好,我们要出发了。” 出发!这时我才想起,昨答应了伍子佩要去参加陈弯弯的生日会,:“你等一下,先到店里面坐一下吧。” 旮旯角落的门面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离洗手间近,我跑到公用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随意套着一件t恤就坐上了伍子佩的车,向着关外的方向驶去。 坐在副驾驶,我打量了一下车内饰,方向盘,座椅,就连后视镜全都包上了粉色毛绒绒的装饰,特别是座椅颈部的位置,弄得我脖子很不舒服,:“你属毛毛虫的,怎么车上全是毛。” “你要敢把刚从鼻孔里面挖出来的东西擦到我座椅上,我戳烂你的鼻子。”伍子佩瞥了我一眼。 我赶紧收回拇指,动作已经非常隐蔽,没想到她还是发现了,只能降下车窗,弹到外面去,:“对了,陈弯弯住哪里?” 伍子佩道:“碧月湾。” 大爷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碧月湾我没有去过,但却如雷贯耳,几乎各个商业区最繁华的地段都是他们的地产广告,那里全是一栋栋的临海别墅,据最便宜的一栋都要大几千万,普遍都以亿作单位,能住在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汽车驶出入关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