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突然毫无征兆地闯了进來,“父皇,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楚弈回头见红线手里拿着一块奇怪的玉玺來,他大吃一惊,慌忙接过红线手里的玉玺,仔细看了又看,问道:“这东西你从何处得來,”
红线指着塌上的璃长乐,道:“儿臣见母后的衣服湿透了,便命丫头们给她换衣服,从母后腰间的荷包里找出來的,说來奇怪,人家的荷包都是系在外面,这荷包却是贴身戴着,儿臣知道一定是重要的东西,”
楚弈举起玉玺看了又看,当看清楚玉玺上的字时,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來,
“好线儿,这是我们璃氏皇帝的传国玉玺啊,对了,还找到什么沒有,”
红线点点头,走到塌前,说道:“母后的枕头下面还有一个明黄色的缎子,因为上面写了字,儿臣不便随便看,便放在了母后的枕头之下,”
她沒有告诉楚弈,这些东西只有她一个人看了,其他人都不知道,虽然她年纪小,但自幼在后宫长大,对人的防备要重一些,除非是自己的亲人,否者其他人都是信不过的,
楚弈连忙找出红线说的那个缎子,打开一看,顿时人精神了许多,“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原來璃长乐打算用这个遗旨和玉玺去找边关的大将军,希望他能出手相救,那个大将军一直在外镇守边关,并不知道朝中发生的事情,
而且,这位大将军不仅是先帝的义弟,更是璃氏的忠臣,
这个缎子上正是先帝的遗旨,命令新帝诛杀魏玉郎等人的旨意,他紧紧地将这个救命稻草抓在手里,生怕它飞走了一般,
“红线,你好好照顾母后,父皇有要事要和大臣们商量,”楚弈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命人将所有人召集过來,
众人一见先帝的遗旨,纷纷感慨,其中一人道:“先帝预料的不错,魏贼果然是狼子野心,难怪先帝情愿背负骂名也不愿意将公主下嫁,若是公主下嫁给这样的狗贼,不但公主,只怕天下也要生灵涂炭了,”
“魏贼心狠手辣,武功高强,要想对付他只怕不容易,况且他的背后是八大世家,这些世家从璃氏开国以來就盘踞在朝,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现在魏贼不光有八大世家,连四方的藩王也被他吞并,内卫也在其手上,”另一人分析道,“昨夜主子带三百人偷袭,结果剩下不到两百人回來,可见要对付魏贼怕是不容易啊,”
“这位大将军虽然掌管八十万大军,可到底远水救不了近火,明日魏贼便要登基了,就算是飞大将军也飞不过來啊,”
楚弈只看着玉玺和遗旨沉思,长乐应该不会傻到等魏玉郎登基才回來,难道她还有其他的意思不成,
“诸位,现在不是议论魏贼如何厉害无敌的事情,若是让他登基,只怕我们要复国是难上加难了,”楚弈突然出声打断众人的议论,不知为何脑海里闪现出上官敏愉的影子來,顿时恍然大悟,一拍桌子道:“对了,我有办法了,”
众人一听,立即安静了下來,他们眼巴巴地望着楚弈,
“他想要坐稳皇帝的位置,我便让他名声扫地,让天下人看穿此人的真面目,”楚弈自信地说道,
上官敏愉,不应该是说璃长乐,不就是用这种办法让他威严尽失成为众矢之的吗,那他也可以用这个先帝的遗旨让魏玉郎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他权倾天下也抵不住百姓们的悠悠之口,
“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到底谁背信弃义,残害皇室,”
说罢,便把自己的计划说出來,让手下亲信们立刻去办,虽然他阻挡不了魏玉郎登基,但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那此战必赢,
次日初晨,到了皇帝皇后更衣游行的时候了,可这时候沒人敢去长乐殿打扰,昨夜守在宫门口的人都听到了长乐殿内的动静,